挣不少钱,卷毛心情不错,招呼一句:“欢迎下次光临。”
就在他转身准备上楼时,忽然听到一句:“应该没有下次了。”
说的是暹罗语。
靠。
卷毛猛地扭回头,只见步总已经上车,车门关闭间,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看过来。
靠!
-
郁温没有凑卷毛做生意的热闹,她在小孩的带领下上楼,推开门,屋里很暗,到处挂的都是信仰,风一吹,屋里叮铃咣当很热闹。
“来了?”屋里传来一道声音。
不如中年人那么醇厚,也没老年人那么迟缓。
郁温应一声:“哎。”
话落,一只手拨开垂在眼前的红的黄的挂件,郁温抬头,唤一声:“楚老师。”
楚老师中文名叫楚颂,暹罗名有点长,郁温也没记住,平时邮件里都唤他楚老师。
“好久不见呐。”楚颂招呼郁温坐下。
郁温坐在桌子旁边的垫子上,点头说是。
楚颂:“怎么样?”
“有点难办,估计下午要去趟警局。”郁温说。
“警局?”楚颂有点意外,一边给郁温倒水一边问,“什么事?”
郁温简单把勺利的事情说清楚,楚颂拧眉,没说话。
等郁温把水喝了楚颂才说:“其实,宝珍应该已经没了,安纳西只是自己不甘心。”
宝珍是“西施”的中文名。
郁温没接茬。
但是他们都知道,郁温并不会因此就放弃,她已经答应了安纳西,不找出点眉头是不会走的。
只是她确实没想到会掀出那么大的事情。
“你这次来还有什么别的事?”楚颂又问。
“一点工作上的事。”郁温说。
“哦,你还在做记者?”楚颂问。
郁温点头说是。
楚颂笑了笑,“不打算回国?国内也很需要你这样的记者。”
郁温垂着眼睫,指腹轻轻蹭了下磨砂质的杯子,没说话。
楚颂没怪她无礼,说:“看来有难处。”
郁温苦笑,“有一点。”
“有需要可以联系我。”楚颂说。
郁温摇头,“我的事有点麻烦。”
楚颂不甚在意,“也许能用得上我呢。”
郁温笑,“那我肯定不会跟您客气的。”
不多时,卷毛上来,一脸不爽,郁温眼前闪过那辆黑色车,问他怎么了,他翻了个白眼,“不想说,晦气。”
郁温想能开那样的车,车主应该非富即贵,她笑:“你怎么那么仇富。”
楚颂说:“他初恋跟有钱人跑了。”
卷毛沉默一秒,给楚颂倒水,“师父,多喝水,少说话。”
然后扭头看向郁温。
郁温也沉默,片刻抬手拍拍卷毛的肩膀,安慰:“没事,你还年轻。”
“哦,那你别笑。”卷毛一脸冷漠。
郁温没忍住笑出声。
“烦死了!”卷毛仰头灌水,一抹嘴,“吃什么?”
“你来选。”郁温说。
卷毛一打响指,“那走着。”
餐厅就选在旁边不远处,饭菜还可以,吃完郁温和卷毛没再回楚颂那儿,直接去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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