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医生吃饭了没?”
“闻医生我儿子做了好多nai酪饼,你要不要吃点,等会我给你们送到护士站去。”
闻意一一回了话。
“大叔,最近头还疼吗?”闻意问一个中年男人。
他出车祸头上缝了好几针,刚送到医院来的时候每天每夜的嚎叫头疼,闻意每次查房都会问他最近如何。
“好多了。”中年男人爽朗一笑。
闻意唇角露出浅浅的梨涡,在查房本上记录:“那就好,药的剂量我给你减到三分之二,看看您的身体能不能适应。”
闻意纵使在这种紫外线强的高原地区,也是怎么晒都晒不黑,她皮肤冷白,像是山顶上永不融化的新雪,一群藏族老爷们看直了眼。
闻意查完房回到办公室写查房记录。
临近下班时,有个藏族小伙子跑过来给她送了一束玫瑰花。
藏族小伙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露出一口大白牙。
“闻医生,我要出院了,谢谢你这些的照顾。”顿了顿,他朝她鞠了一躬,“扎西德勒。”
将这束玫瑰花塞进闻意的怀里,小伙子赶紧跑了。
小伙表达爱意的方式是在网上学的,他怕闻意不习惯他们这里的习俗,在网上订了一束玫瑰花给她,
闻意抱着这束玫瑰花,有些摸不着头脑。
闻意下班从医院出来,就看到倚在墙上的陆泽宴。
她朝陆泽宴走过去,陆泽宴扬起唇角:“下班了?”
“嗯。”闻意说,“走吧。”
看到闻意怀里抱着那束玫瑰花,陆泽宴脸色黑了下来:“这是什么?”
“这个啊。”闻意看了一眼,“是一个出院的病人送给我的……他还跟我说了,扎西德勒。”
闻意唇角微扬,看起来心情不错。
陆泽宴眼尖地看见那束玫瑰花里还夹着一张纸片,他拿过来一看。
纸片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字“闻医生,你好漂亮,我可以追你吗?”,旁边画了个笑脸和一行电话号码。
陆泽宴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将纸片揉成一团,丢尽了垃圾桶。
闻意注意到了,想要制止。
“陆泽宴,你干什么?”闻意瞪着他。
“他想追你。”陆泽宴委屈地看着闻意,“我就把他的联系方式毁了。”
开玩笑,好不容易才把老婆追到手里,陆泽宴怎么可能会放过任何一个会和自己竞争的情敌。
闻意一怔,她瞥了一眼陆泽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但那束花她还是抱在怀里,回到客栈的时候,甚至还找了格桑曲珍要了个花瓶,把花插在了花瓶里面。
陆泽宴看着这束玫瑰花咬牙切齿。
闻意没管他,她和格桑曲珍进了厨房。
自从那群医生吃过闻意做的菜,每天都囔囔着想要闻意做饭。
格桑曲珍虽然手艺不错,但是做菜口味还是偏藏族风格,大家这几个月吃腻了牛rou羊rou,反而期待闻意做的江南小菜了。
闻意做了一道葱爆牛rou和一道宫保鸡丁,见闻意还在厨房里忙活,格桑曲珍讶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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