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蔺兄确实没坑过他,在后来陶父询问高平安意见时,他果断提出让陶子华先出去找个活儿干。
“好吧,就顺了孩子心意。”陶父唉声叹气却没反对,让自己孩子放弃学业先去找活儿干。
这头暂且不提,蔺洵另有事情要做。前头说到他做了许多小发明,假托是梁知县的名义上供上去,给梁知县平白填了许多政绩,为了更多的政绩梁知县硬顶着不肯继任升迁,就是想两人互惠互利,他是个自己吃rou别人也喝汤的性格,虽然小发明呈上去建了作坊,总归还是给蔺洵留下两成干股吃银子,不然蔺洵的日子未必能过的这么潇洒。
就有这么一日,作坊里突然传出来消息,说是其中出了点小问题,让他去瞧瞧,他便去了。
原来是作坊的匠人搞错配方,出的成品不如前一批漂亮,这才心急火燎的催他过去,蔺洵花了半天找出问题,正要离开是碰到前来巡视的梁知县,梁大人就邀请他去附近的酒楼小聚。
梁大人跟他的关系日渐熟稔,也会说上些琐事,比如给自己的老丈人送什么生辰贺礼。梁大人背景深厚,下方到小县城是为了镀金的,以后有的是关系能调到繁华处。
“就在作坊里定制一件独一无二的作品,请大家提诗一首就是最好的贺礼。”蔺洵随意说道。
“也是,现在府城州郡里,作坊里的产品十分受欢迎,订单都排到三月后去了。”一想到银子打着滚往家里蹦,扫都扫不走,梁大人就笑的眉毛不见眼睛的。财大自然气粗,能够在老丈人面前出风头的机会他怎么肯放过?
两人聊了几句怎么定做,找哪位大家,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俩大人摇摇晃晃的出去醒酒,只留下蔺洵独个坐着,他给自己倒了浓茶,慢慢啜饮着。不论是宴会还是小聚总是爱喝酒,生生的把
蔺洵的酒量练出来,他面上醉醺醺的,其实神志很清醒。
透过门窗的缝隙,门外的珍娘咬紧牙关,整理好面上的白纱,哎呀一声撞开大门,扭着腰肢进了包间,“老爷是我来迟,您不会怪罪吧?”声音捏的又娇又软,直要淌出蜜来。
这身打扮也是她Jing心挑选,半含不露的领子,微微透明的材质能瞧见肤色,最能凸显她的优势,她不信了还有男人看见她会不动心?
不料对面的人在她脸上打量半晌,终于出声,却不是询问她的名字,而是说她走错包厢。
???怎么又是这个反应?珍娘连忙挪动步伐走到人跟前,娇滴滴的说出包厢名字表示自己没走错,同时一张熏香丝帕就兜头兜脑的朝着他来,蔺洵连忙避开,并且拉开房门,“小二在哪里!这人是什么进包厢的?!”
珍娘又跌一跤,这次可是真的摔了,脚下一崴咔嚓一响,还很重的样子。
包厢外头都是有小二随时听候吩咐,过来一看:“这花娘不是客人您叫的吗?”实在常见的很,所以他也没细问。
恰好去隔壁醒酒的梁大人也醉醺醺的回来,“怎么?”他还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包厢多了个人。
“大人。”蔺洵前去耳语几句,梁大人的酒一下就醒了,“弄清楚这人是什么来的。”他两也是偶然碰上的,互相都不知道行程,谁会恰好碰上过来呢?怕不是想窥探什么。梁大人一发怒,底下人不敢怠慢,自然很快就查出来,竟然是作坊里的某个工匠瞧见他们二人一起小聚,这才透露出消息来。珍娘则是春日楼的过气姑娘,现在想攀上个归属才动了歪心眼,她年纪虽大,可蔺举人岁数更大,攀上之后再生个孩子,可不是想要什么都有了?
合情合理,可蔺洵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因为这花娘他可是见过两次啊!虽然珍娘涂抹脂粉的技艺出神入化,他能看清脂粉后的脸长什么样子,花娘如果攀不上一个靠山,自然会改换目标,怎么还扒拉着他不放呢?看来原身的死劫要落在珍娘身上。桃色新闻自然是不好启齿又晦气的。
所以他假意认同了梁大人的判断,放了珍娘离开。
珍娘平白无故受了一遭罪,很是难受,可她更晓得如果攀扯出贺生会更难受,所以咬定是自己的虚荣心作祟,好容易被放了出来,自然要好生歇息,再讨些补偿。她在春日楼的后面平房休息三日,这才一瘸一拐的去找贺生。
贺生没收到后续消息,已经知道事有不妥,可他是一县士绅,珍娘又是什么人说话怎么会有人信?他是一点都不急。直到珍娘脱困过来找他,他才按照之前的方式去老地方见珍娘。
珍娘不敢隐瞒前因后果,一五一十交代清楚,贺生苛刻的眼神打量过珍娘,怕是珍娘这种风尘女子不受欢迎,对了对了,读书人最中意的还是才女,他还记得另外有个花娘早年是这类型,能诗能文,要是她恐怕早就成了。再稍微给花娘伪装成良家身份,逼迫良家女的罪名可非要蔺洵乖乖就范不可,到时候还是任凭贺生摆布?再有什么秘法或者窍门也就等于是他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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