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怎么就说出来了?
你们之前不还是很享受这种暧昧吗?
而且,主动说出来的人竟然是宣莺?
这一点也不符合宣莺养鱼的规则。
等等,不对,宣莺怎么可能养鱼呢?
这叫做不符合她的对待追求者的规则。
“虽然这个诱惑让人很难以拒绝,”贺安澜略带遗憾说,“但是,宣莺,我要的不是这种。”
“我不要谁都可以的吻,我要的是独属于我的吻。”
说这着这么霸道不容拒绝的话,贺安澜的语气竟然还是温柔的包容的,“所以,宣莺,你不要来试探我了。”
“我忍耐力也不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
在宣莺出现之前,贺安澜以为自己永远可以控制自己。
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然而,当宣莺出现后,他终于知道那种失控的感觉是何等的强烈和恐怖。
宣莺挑眉,“这没有什么区别。”
贺安澜:“不,区别很大。”
要说贺安澜介意宣莺主动吻李奕吗?
当然不愿意,但还没到介意的程度。
因为他了解宣莺,宣莺让李奕那个惊慌失措的吻,其实再随意不过了。
那不是对男人的吻,而是对讨自己喜欢的玩物,例如吻一只可爱的小狗,一朵漂亮的花,甚至是一个可爱的婴儿。
总而言之,不是带有□□的、庄重的吻。
如此随意,如此漫不经心,却让李奕心神不宁了一天。
一想到这,贺安澜就忍不住笑,“所以,莺莺,你玩得高兴吗?”
宣莺被他这难得的亲昵惊了惊,然后又听到了那句话。
高兴吗?
也就一般。
反而是贺安澜的反应,让宣莺觉得很好玩。
而且不腻味。
宣莺突然有一种冲动,突如其来,又像是蓄谋已久。
“贺安澜,你在哪里?还在国内吗?”
贺安澜没猜透她的用意,直接说:“不,我下午就回拍摄基地了。”
“那个荒野小岛?”
“是的。”
贺安澜却突然感觉到什么,喉头艰涩,“你是什么意思?”
宣莺不接话,“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贺安澜:“等我。”
说罢,便主动挂断了电话。
宣莺就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忍不住笑了,连眼里都是笑意。
好吧,聪明的男人。
很难掌控。
但这种感觉也不错,很新鲜,很特别。
洛哥现在还是愣着的,完全搞不清楚头脑,犹豫问:“宣莺,你们刚才是调情吗?”
洛哥艰难地问出这句话。
说实话,他觉得不像。
但是,从宣莺本人散发出的愉悦情绪来看,又很有几分的样子。
宣莺坦荡承认,“对啊。”
洛哥:???
是他已经跟不上时代了吗?
现在的年轻人调情都是这模样?
最离谱的是,贺安澜竟然懂了?
“不对,”洛哥突然紧张问,“那贺安澜最后为什么要挂断电话呢?你又是什么意思啊!”
他都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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