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隆寺接下来的几天,我倒是沉下心来,好好听了听师父讲经说法。
感慨自己过去总是被外因牵引着,稀里糊涂地过日子。
哪怕是穿越到不同的世界,似乎也找不对正确的方向,都是业障。
虽然我总是轻易放弃,好像很咸鱼很豁达,但其实内心执念比谁都重,才会那么小家子气。
既然随缘,一切有为法,看破了就是,执着即是痛苦,放下即是新生。
离开法隆寺的时候,我是心服口服地向方丈还有几位大师道谢。
也许我还并没有真的悟到那个禅机,但心境确实跟一个月前刚来的时候沉稳了许多,不会再觉得回侯府是一件难受的事情,不会觉得三年之期是一个漫长的约定。
心情不一样了,看事情的角度确实会有变化。
等我回到侯府时,却发现司徒瑄并不在府上,一打听才知道他被派往黔州去处理一件官员涉及在内的命案。
府里的人还奇怪说侯爷临行前明明书信通知过我,我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心虚地搪塞过去,好像确实是有收到司徒瑄的信了,可我在寺院里懒得看,都不记得把信扔到哪儿去了,连拆都没拆开过。
又过了些日子,司徒瑄风尘仆仆地回来。
老夫人对他这趟安排很是不满,当时他出行就是瞒着老夫人的,等人回来了,司徒瑄拉着我一起去给老夫人赔罪。
“你说是跟锦瑶一起去祈福的,结果诓骗我人老了,不理事了,自己竟然去了黔州那种地方。不当自己的身子是回事,也不顾着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是不是?”
老夫人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了。
司徒瑄赶紧给我使眼色。
这种时候,我有什么用啊?
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我噗通一声跪在老夫人面前,“母亲,这件事,不是侯爷的错,要怪就怪我吧。”
老夫人大概是被我的话惊到了,连抹泪的动作都停下来了,疑惑道,“这是为何?”
“都怪媳妇在寺庙那几天,太过痴缠侯爷,让侯爷觉得儿女情长终归是小意。侯爷虽然人在寺庙里,但心系朝堂,这是男儿志向,心有抱负,要成就一番事业,光大门楣,让老侯爷在天之灵也为之骄傲。媳妇也觉得自己不该把侯爷拘囿在自己身边,志不得舒的困境,不如放手才是对侯爷的爱。”
我一通乱编,看着老夫人的神情渐渐缓和了一些,才继续说道,“老侯爷在世的时候,就很是遗憾侯爷不能习武。可如今侯爷不必习武,依旧受着陛下的器重,委以重任。这既是继承了老侯爷的遗志,也是侯爷自己一展所长的机会。他身体恢复得如何,媳妇是最清楚的,他说出一趟远门不碍事,媳妇就信他。”
好像编得有些过分了,老夫人的脸色又有些不太好看。
我赶紧改口,“这一件事确实是媳妇的疏忽,若是先建议侯爷带着孙大夫一起出门,一路有个照应也是好的。但朝廷委任下得太急了些,侯爷准备的时间不足。经此一事,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让母亲您担心的事了。要是还有这种公差,不做完全准备,媳妇绝对会拦住侯爷!”
听到这里,老夫人才算是收住脾气,柔声对我说道,“行了,我知道你对瑄儿一片真心,你这是拐着弯的替他求情。起来吧,这地上怪凉的。”
我他妈的多不容易啊,起身时,我偷偷瞪了司徒瑄一眼,你得给老娘加钱!这戏不能白演!
司徒瑄冲我笑了笑,好像是收到了我的信息似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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