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這天是吉日,天氣很好,天朗日清。柳惜兒起了個大早,天還沒亮就換了嫁衣,蓋上紅蓋頭,坐在床沿聽從媒婆的指揮過禮。
雖然喜服是租來的,又只是典妻,可一想到沈夏生她心跳還是不自覺加快了些。
一般來說就算是典妻,下聘、迎娶等禮節還是不能少,只是置辦的簡單些。然而到了沈夏生這裡就堪稱簡陋了,畢竟出錢的是沈春生,沈郭氏才不肯給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叔子多花半個子兒。
不僅媒婆的禮錢給得少,連酒席也只置辦了一桌,只請了村長與幾個家族長輩。一桌子菜餚只兩道葷菜,一道煮田雞、一道燒泥鰍,都是前兩天沈郭氏讓孩子去附近田裡抓的。豬rou就別說了,自家院子裡養的雞都捨不得殺一隻。
沈家就兩個房間,在沈家安新房是不可能的事,沈夏生就在鎮上的客棧租了個房間,在房間裡貼了幾個大紅喜字,又買了套紅床單、紅枕頭、紅被套,就當是新房了。
成親當天沈夏生就著吉時把柳惜兒迎進沈家,兩人在沈父沈母的牌位前拜了三拜,便算禮成。
禮成後沈夏生讓柳惜兒換下租來的喜服,帶著她與大病初癒的杜大壯去了鎮上,那桌子喜酒由沈春生作主,陪著幾位來觀禮的長輩們吃了。倒是柳家,覺得柳惜兒自典自身丟了柳家的臉,並不肯來。郭氏還慶幸少了幾幅碗筷。
杜大壯還是拔個的年紀,因著常年吃不飽整個人瘦得像根竹桿,這回生死關頭走一回更是臉色臘黃。跟著婚禮一天折騰下來,到客棧時已經疲累不堪。
沈夏生叫了兩個菜、一小桶飯,三人一起吃了晚飯,已經一年多沒吃過rou的杜大壯狠狠扒了三碗。沈夏生給吃飽飯昏昏欲睡的杜大壯單獨安排了一個房間,便帶著柳惜兒回他們的新房。
住在客棧,店家頂多只給一臉盆水擦身,住客若想好好洗個澡,不是到附近的澡堂,便是得加錢讓小二把浴盆搬進房間。
青竹村窮,村民平日淨身都只用冷水擦擦,唯有出生與大婚是一定要洗熱水澡的。柳惜兒雖是典來的妻子沈夏生卻不想委屈了她,便花錢要了浴盆與兩桶熱水,還多要了兩個燒炭的火爐子。
雖說初春天的夜裡還是會冷,但一般農戶雪化就不怎麼捨得燒火爐子了,柳惜兒也只有早些年在杜家時曾在較冷的春天用過火爐。
沈夏生的用心柳惜兒都看在眼裡,對這「新婚之夜」的不安也稍稍減輕了些。
浴盆是放在屏風後的,雖然知道沈夏生看不到,柳惜兒還是很害羞,即便熱水泡起來很舒服也沒敢多泡一會兒,快速洗完擦乾身子後便直接鑽進了被子。
沈夏生同樣也是忙碌了一天,便就著柳惜兒洗過的水也洗了個澡。因為多要了一桶熱水,沈夏生洗澡時水都還熱呼。
洗過澡沈夏生擦乾身體便赤身裸體的走向床鋪。柳惜兒雖然從小訂了娃娃親,卻沒有正式拜堂更沒有圓過房,頓時害羞得閉上眼別過頭不敢看。
沈夏生以為她情願跟著杜大壯那個傻小子也不肯跟自己,頓時就有些不開心。上了床便一把拉開厚被,撥開她雙腿跪在她腿間,低下頭便吻住了柳惜兒的脣。
屋裡燒了盆火,即使被抽掉了被子柳惜兒也並沒有感覺冷,然而在沈夏生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中柳惜兒還是克制不住地顫抖。
沈夏生低傾身住柳惜兒僵硬的脣,舌尖舔了舔她小巧的脣,再頂開她不知所措的檀口。
沈夏生十四歲就從了軍,跟一群老兵痞混在一塊。軍營裡都是男人,難得放假時最愛做的事不是吃喝就是嫖賭。沈夏生並不熱衷這些事,卻也不能特例獨行的做隻不合群的孤狼,是以十五六歲時便被年長的同袍帶著上過窯子。
沈夏生對女人的身子也算是熟門熟路,只是過往相與的都是窯裡的姐兒,他便也不懂什麼由淺至深的道理,一上來就將舌探入柳惜兒口中四處親舔,又深又重地吻著她,雙手也上下揉撫起柳惜兒小巧綿軟的ru房與唯一堪稱豐滿的tun。
柳惜兒哪受過這樣孟浪的挑逗,只能像隻羔羊般無助的顫抖,閉眼承受身上男人的強取豪奪。
沈夏生以為柳惜兒不情願,手上便更加放肆的挑逗她的敏感處,一手大地探到她的腿間,指尖撥開柔軟的卷毛,找到那顆隱藏在rou瓣中的rou芽輕輕撫弄。
這是一個大膽的窯姐兒教他的,她跟他說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抵抗這個地方被人觸摸的感覺,如果有,那就含住它。
「唔嗯」柳惜兒哪受過這種刺激,身上像是有火在燒,又像有無數的螞蟻在身上爬,癢得她身子不住扭動。
「爽不?」沈夏生舔著脣問。
他就不信自己會輸給杜大壯那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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