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化上妆,看着镜子里红唇的自己,血好像从她嘴里流出来。连假甲也是血红色。
旁边是几个补妆的女人。她们从来不和她沟通,她像钻进孤独的世界,冷,冷极了。
刚走出去休息间,就被张小姐叫住了。
张小姐抬高她的下巴,小妹,你真幸运。
幸运吗?林臻不知该不该笑。
钻进车里的时候,她从后视镜认出是秦子良的司机。
又是他么?她唯一的性对象。
一个完全不同的房子,比山顶的房子豪华许多,也是独栋,司机放下她就走了。
她走进铁门,里面的传统式大门并没有开着。她想了一下,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最近夜里越来越冷了。她反复搓弄手掌,不停地踱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开了,秦子良一手拿着一把小提琴,一手按在门把上。表情带着急切。
秦先生晚上好,面对他时总是同一个笑容,我们可以进去了吗,有点冷。林臻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秦子良扫视她身上,还是一件紧身的短裙。
林臻在他的注视下走了进去。
秦子良关上门,把冷气隔在外面。
门内很温暖,接触到暖空气,林臻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打量这间房子,很中式,木质的沙发,茶几上还有很Jing致的茶具。四处放着古朴的摆件,雕花的元素随处可见。她收起打量的眼神,回头就看到秦子良直直地盯着她。他的眼神有很多情绪。林臻垂下眼不去看他。
秦子良见她躲避自己的眼光,紧紧皱眉。
秦先生,接下来我们该什么流程呢?。林臻拨弄包包的链条。
所以他叫她来,只是让她听他拉琴么?林臻看着那个沉浸在音乐里的男人。虽然听不懂,但是能感觉到他拉得很好听。专注的他好像带着圣光,一身的不可侵犯。一边手指灵活地按着弦,另一只手拿着锯子,锯子吗?林臻想到这个词突然笑了一下。抬头看到秦子良拉着琴看向她,她收敛起笑容,乖巧地垂下眼。琴音结束了,秦子良放下手中的乐器。
林臻站起来等他发落。
她看着大镜子前好几瓶卸妆的东西,还有一包棉巾,想起他让自己卸妆的命令。
林臻挑了一瓶卸妆水,粗暴地卸掉脸上的化妆品。直到镜子出现一张寡淡的脸,她看着这张脸,有些反胃,脑中天人交战,脸色不太好。
秦子良开门进来,见她看着镜子发愣。
林臻看着镜子里出现的另一个人。
秦子良关上门,林臻呆呆着看镜子的他脱衣服。干净的衬衫扣到最上面,清晰的喉结随吞咽上下移动。秦子良从镜子里看着她的眼睛,单手颗颗解开衬衫。
她意识到该轮到自己脱了,手忙脚乱地脱背后的拉链。秦子良抓住她的双手放到她身前,俯身抱住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啃咬她的耳垂,镜子里的秦子良专心地玩弄她的耳朵,而他自己的整个耳朵都透出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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