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雪膝盖发软,一阵一阵的无力感传遍全身,劳作一天,双臂累极了,小臂起了强烈的麻意,传到指尖,手指微微颤抖。
她都到了这个地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和陆正衍做过了,应该没有什么不愿意给他的了,可是要和他谈情说爱未免太痴人说梦了。
但是她深受陆正衍条件的诱惑。
李舒雪心一横张张口想答应,但心里就是有道坎儿,她嗫嚅着,怎么都不出口。她拉住他的手,毫无尊严地下跪,膝盖局促地靠拢,一只胸从卡在领口袒露在外,她低下头去,声音艰涩:我配不上先生。
陆正衍居高临下,伸手抚触她的发顶,漫不经心:谁要求你配我了,我只要你喜欢我。
不是都结过一次婚,你新婚的时候怎么喜欢你的丈夫,就怎么喜欢我。
李舒雪缓缓松手,抓住自己的大腿,死死咬住嘴唇,她瘦弱的肩膀无助地摆动着,气氛僵了许久,她下定了决心,指甲陷进掌心,她坚定地仰起头,满脸是泪。
先生救文高的命,我喜欢先生。
是吗。就因为这个。陆正衍并不满意,轻抚她额角被泪水沾shi的头发,换一个理由,或者不要有任何理由。
李舒雪收紧手掌捂在胸前,挺直了腰,用一双饱含决心和诚意的眼睛望着他:我我喜欢先生。
陆正衍眉心舒展,瞬即笑了,低身拽着她的手腕拉她起身,喜欢我,该做什么?
李舒雪还没从方才的惊涛骇浪都缓过神来,迟钝一下,立刻打开房间门,站在门口,像一个唯唯诺诺的下人,引陆正衍离开她的奴仆房。
我把红花油洗掉再来找先生,可以吗?
我比较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当然,叫什么是你的自由,先生或者主人,你愿意这么叫,我不会不应你。
他朝她伸手,眯起眼睛,视野开始扭曲变形,在回忆的无限歪曲下,产生了一点微薄的幻象。李舒雪忐忑地牵住他的手,十分听话地叫了他的名字。
陆正衍。
发音又呆板又僵硬,一点情趣意味也无。
嗯。他笑着亲一口他的额心,手渐渐伸进她的米色睡衣里,攀上她的腰肢,摸到腻腻的红花油,夹紧一点皮rou,揉起来,腰疼不去医院,躲在房间里抹这个,有用吗。
嗯李舒雪被他弄得有点痒酥酥的,不自觉靠进他的怀里,管用的管用的,我经常用,先生,还是我自己来吧,会把你的手弄脏
已经脏了。陆正衍无所谓地抬起眼皮,逼着她往后退,一直退到床边,李舒雪裸露的nai子发着颤,她还不敢把它塞进衣服里,因为陆正衍贴得很近,几乎挤压着她的身体。
门没关,小高会看见
陆正衍反复揉搓她的腰心,后腰一片热rou逐渐升温,热乎乎细嫩的腰肢触感上佳,他渐渐有些迷恋,加大了力道,他睡了。
门大大敞开着,李舒雪担忧又紧张,跌坐在床上,陆正衍拍拍她的腰,她会意,爬到床头取出避孕套,有些慌乱地盯着陆正衍,水灵的鹿眼眨动几下,她爬过去,主动去解陆正衍的皮带扣,他摁住她的手,把衣服脱了,我检查一下我的小奴隶哪里受伤了。
李舒雪心头一凛,乖顺无比地脱到全身一丝不挂,跪在床边。屋里的灯光恰恰好映衬她略显脆弱的白皮肤,她听话地自己拢住头发,尽量把身体的每一寸都暴露给陆正衍检查,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肋骨,在胸口缠绵停留,再往下去,在腰腹间流连,这些都是些健康无损的部位,他偏偏要捉弄她,手掌一遍一遍掠过,问着:这里疼?
她脸颊陀红,咬着嘴巴摇头,很快出了一身薄汗。
这比初夜被异性看身体还要羞耻,陆正衍不仅玩弄她的nai子,还要问她是不是因为生过孩子的缘故,所以那里的rou格外丰满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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