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在做梦吗?乔问儿手里动作不停,挨近他,没好气地用着气声问,
春梦吗?我没摸上你就硬了。
身体里的火烧到了脸上,卫迟咬着下唇,紧绷着不说话。
见他没反应,乔问儿皱了皱眉,开始钻研手上功夫。
手握着粗壮,不断上下撸动,时疾时缓,轻佻地指尖不断逗弄他敏感的地方
乔问儿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他从一脸的抵抗与愤怒,到后来遭不住欲望地侵占,逐渐迷失。
卫迟整个人有些分裂。
一边心里觉得这事荒唐极了,觉得乔问儿就是个疯女人,毫无底线,做尽疯事。
一边又忍不住,女人的手多软,跟没有骨头似的,裹住他最硬的地方
她真疯了不成,在飞机上,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
渐渐,全身上下就那一处命根有感觉,被她牵着,被她戏弄。
周遭一切都变得虚无起来,晃晃荡荡,不知哪块地实哪块地虚,不知道哪一脚落下就要闷头栽下去
卫迟魂都飘着了,快感堆积,就差临门一脚时,她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乔问儿坏死,哪能这么痛快就让他去了!
卫迟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小的呻yin,低头,手紧紧抓着毯子。
欲望当头,得不到满足,仿佛被抓住了命门,他几乎要开口求饶了。
转头看她,她嘴角上扬,坏心思全摆在脸上,对上他的眼睛,挑了挑眉,意思不满他刚刚的反应。
卫迟如今不是火烧屁股,是火烧蛋蛋。将要释放的欲望被扼住,他不安地动着腰身,试图缓解。
没用,她抓得死死的。卫迟手摸进毯子里,抓住她的手,想带着她一起动。
乔问儿皱眉,用力握了握,是警告。
下面开始涨得发疼了。卫迟松开手,闭上眼,认输似的说:是。
嗓子被烧过,沙哑得厉害。
是什么?乔问儿看着他的脸,舍不得放过他任何一丝反应。
卫迟喉结轻抖:是春梦。
乔问儿笑:梦里是我吗?
有些期待了。
卫迟皱了皱眉:不是。
这个绝对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这个疯女人得嘚瑟死。
乔问儿嘁一声,也没去真计较他话的真假。他都示弱了,她也得懂些分寸,要是把人逼得太急,适得其反了怎么办。
身下,她大发慈悲地动了动,听见他呼吸渐沉,那气儿喘的,听得她发shi发软。
上次隔着裤子摸,这次是rou贴着rou,手心被他烫地都开始出汗了,甚至,她还能感觉到柱身盘旋的青筋在跳动
他流得前yeshi了她满手心,沾在柱身上,撸起来越来越顺滑。
乔问儿时而扣扣他的小眼,时而逗逗他的蛋蛋,觉得好玩。
转头看他,他整个耳朵都红了,表情是在看不出来是舒服还是难受,反正沾着厚重的情欲,色气动人。
乔问儿吞了吞口水,轻轻挪了下屁股,内裤shi了,并不好受。
刚刚不是就有射的意思了吗,怎么还不好?
也不知道还要多久,弄得她手都酸了。过了趣味,乔问儿渐渐没了耐心,觉得这事真不值当。
他舒服得要死,一脸享受,自己辛辛苦苦在这给他做手工,想吃吃不到,又馋
这下子,心理不平衡了,决定当个甩手掌柜,不管了。
她刚想松开,卫迟一把抓住她的手:别
他卑微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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