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硬挺挺的Yinjing也不老实,密不可分的贴着Yin户,跳动着,滚烫的有热烈,比泡着的热水来的更直接。
明明水下这么yIn荡的一幕,上面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单纯的洗着头。
很想问问庄姣现在身边有没有固定的性伴侣,要是没有的话
小心翼翼地冲掉头上的泡沫就拿起毛巾将头发包上,手也开始不老实,顺着背后往前伸,水上浮着一层洗头留下的泡沫,半遮半掩的手就伸到了胸前,从下面轻轻地拖了拖,两手一样的动作,揉捏着,没有用力,没有去碰ru珠。
故意引的庄姣呻yin出声:嗯碰一碰,难受。
祈年贴着后颈舔舐亲吻,一直吻到锁骨,两弯锁骨盛着水,浅浅的泛着莹白,低头刚好是ru沟,紧凑细腻。
哪里难受?故作关心的询问,不过是恶意的引诱。
哪里是折磨庄姣,明明是折磨自己,伸出指尖夹着庄姣的ru头,揉搓,用力的往里摁,又往外扯。
啊,轻点喘息着。
说话贴着庄姣的耳边,rourou的耳垂被不只是热气还是情欲染的通红。
祈年不由想到了年画娃娃,胖胖的红红的,可爱又喜庆,没有一只自己伸舌勾了勾,吮了吮,松口之际,更是红艳艳的。
手深入水下,拨开自己贴得严丝合缝的Yinjing,上面仿佛涂了一层亮油,是庄姣xue里流出的水,没有全部流出来,被祈年的Yinjing抵住,溢了一些在上面。
不由觉得有些浪费。
一只大手覆着Yin户,揉了揉。
啊!庄姣呻yin出声,婉转连绵,突然的触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腿都绷直了。
看来真的是陪牧和霖呆太久了,身边除了他没有找过男人,太久没有做过,身体有些敏感。
庄姣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要不然怎么解释今晚这一碰就shi的身体。
许是前段时间和牧和霖的恋爱小游戏有些上头,全然忘了自己的欲望,这一下被激发出来,自然敏感。
皎皎,今晚好像格外敏感。祈年也有发现,看来庄姣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男人了。
庄姣没有回应,暗自懊恼,被欲望折磨得有些失力。
轻柔xue口,一片滑腻,小小的花xue紧闭着口,时不时酿出花蜜。祈年手指上薄薄的茧摩挲着,明明是上面痒,这下下面更痒了。
难受,祈年,你别玩了,进来。庄姣有些迫不及待,不想再这样磨磨叽叽下去。
那可不行,皎皎的花xue,这么久没有过男人了,得好好扩张一下。说这只见就伸了进去随着一起进去的还有浴缸里的水。
对于脆弱敏感的xuerou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了,水温好像有点过高了。
祈年,真的难受,别玩了。庄姣有些想发脾气,但是想来又不好,自己又没有包养他,两人这顶多算约炮,对人家发脾气也不好。
没多久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抽插着,祈年的速度很快,没等反应过来已经是第三根手指了。
可以了,进来,祈年。这是庄姣第二次叫自己的名字,每多叫一声祈年就觉得自己身下更硬了一分,催化剂一般,马上就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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