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陆川再也没有停止过对陆嫣的索取。做爱的时候,每当陆川看到她的头发,他的心中就会冒起一股无名火,他和她尝试过很多种姿势,面对面,后入还有侧面进她,他都会狠狠地揪着陆嫣的发根来宣泄心中的怒火。如果陆嫣瞪着他,或者朝他吐口水,但凡她显露出一点不满,他就会干到她体力不支晕过去为止。
在这件事情上,陆嫣就像是永远吃不够教训一样,她做不到对陆川完全服从。
每一次他们都会上演反抗与压制之间的角斗,她不争过他却还是要争,在这场rou体搏斗中,她总是遍体鳞伤,陆川事后会很满意地抚摸她身上的那些痕迹,她看上去禁忌罪恶又是无可抗拒般的甜美。
陆川进陆嫣房间的时候,她穿着黑色吊带蕾丝裙,两条匀称的长腿白得晃眼,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她身上的青涩消失不见,眉眼间多了风情。
陆嫣侧头淡淡地瞥了陆川一眼,很小的一个动作却无端地有些勾人的媚态。
陆川倚在墙上,他把手里包装Jing致的礼盒扔到她床上,说:拆开看看。
陆嫣抬手把床上的东西扫落到地面。
礼盒散开,露出里面一件情趣内衣,还有一顶金色的假发。
陆川不以为忤,他走过去坐到她的床上,他俯身把东西捡起来,问:
我亲手包装的礼物,不看看?
陆嫣脸上毫无波澜像听不见他的话一样。
陆川把那件衣料聊胜于无的东西拎起来,放到她的大腿上。
腿上凉丝丝的,陆嫣垂眸看了那件情趣内衣一眼。
陆川勾起唇角,抬手在她的头顶揉了揉,又从她的脑袋抚摸到尾椎骨,安抚了好几下像顺猫一样。
穿上。他说。
滚。陆嫣淡淡道。
陆川笑了一声,她现在开口对他说的话每次都是这一个字,他从一开始的恼怒到习以为常。
他说:陆嫣,你以为你自己什么东西?你一出生就被抛弃,没有人要你。他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只有我要你。他看着她的眼睛,陆嫣,你是我的,所以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陆川充满色情意味地抚摸她Jing致的锁骨。
陆嫣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都痒丝丝的,挂在肩上的吊带被他一扯,裙子半垮露出她一只饱满可爱的ru房。
这条裙子我不喜欢,我们换一件。他说。
陆川找人给她更换过衣柜,她的简约款睡衣全都被更换成性感款,他逐渐把她打扮成他喜欢的样子。
陆嫣被一下推倒在了床上,她冷冷地看着陆川。
他压到她身上,两下脱掉那件睡裙,换上那件情趣内衣,她任他动作。
只要没有被他弄疼,她很少会去反抗,况且这种衣服对她而言,并没有特别的意味,直到
陆川给她戴上了那顶金色的长发。
陆嫣像是被严重冒犯了一样,她把假发扯下来用力地甩去了床外边,趁陆川有些惊愕的时候,她挣开他的束缚,跑到了床下,狠狠地用脚踩那顶假发。
陆川下床攥住她的手腕,低喝:你发什么疯?
陆嫣一脚把假发踢飞到墙角,响亮的啪一声,她狠狠地掴了他一巴掌。
陆川的脸偏向一侧,上面有红色的指痕,他的唇角紧绷。
陆嫣要去追那顶假发,陆川攥住她的胳膊将她扯了回来,他看她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将她吞噬殆尽。他将她扛到肩上,走到床边。
陆嫣被他摔到了床上,柔软的床垫让她弹了一下。在陆川要压上来的时候,她抬脚朝他的要害处踹去,被他一把攥住了脚踝。
他在她的脚背吻了一下,他戏谑地说:小心你的脚丫子,把我踹坏了,你用什么?说完,他毫不怜惜地把手甩开。
陆嫣觉得自己的脚踝隐隐发疼。
他压到她身上,他把皮带抽出来绑到她的手上,陆嫣的抵抗被他几下压制,他把她的手绑好系到床柱上固定,他好好地端详身下的女孩。
陆嫣不忿地看着他,她身上穿着那件他亲手换上的情趣内衣,半透明的连体衣在胸前挖了两个洞,她的ru儿被勒了出来,私密处做了拉链。
陆川不够满意,他下床捡回那顶金发回到床上,他在她愤恨的目光下强行将它戴在她头上。
陆嫣挣扎着,手腕在皮革的束缚和摩擦下有了红色淤痕。
陆川为什么会选金色长发,因为这个跟月月的头发一模一样,他要陆嫣为她剪下他喜欢的长发付出代价,她忤逆他,他就要羞辱她。
他扫视着身下的女孩,评价道:
跟婊子一模一样。
滚、滚!垃圾!她骂。
他点了点头,说:骂得好!再骂!他拉下她私处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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