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予一哽,很想提溜着他的耳朵来跟他谈一谈烟花爆竹污染问题以及周幽王不是个什么好皇帝这两件事。
这样好看的东西,只偶然看一看才会觉得新奇喜欢,若是日日看,那就不觉得稀奇了。
那我再去给你找旁的稀奇的就是。
白知予腼腆的笑,不用啦,只要你能一直陪着我,我就很开心了。
是吗?
花火表演到了高chao时分,数个花火一齐升天,嘭嘭嘭的炸开,半边夜幕都亮了起来。
在这片盛大的花火表演中,在无人的廊下,他们相拥亲吻,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挨着,互相传递着彼此身上的体温,而后随着这个吻逐渐升高。
两人动情之际,却忽听外头传来一声男人的叫喊声,是云聿瑾的表兄,聿瑾呢?小子跑哪儿去了?好哇!你小子偷跑回来私会你媳妇儿,叫我被那群老头子逮着灌酒是吧?云聿瑾!快给我出来!
他叫嚷着就要往绛雪筑里冲,接着又是泽川忠心耿耿,守死院门而后光荣被打的叫喊声。
白知予红着脸埋在他怀里,云聿瑾摸摸她的头发,我借口更衣从席上逃下来的,现下得回去了。
白知予抬头嗯了一声,他暧昧的眼神停留在她唇上,复又低头亲一下,乖,困了就先睡。
云聿瑾走后,白知予回到房间,继续吃她没吃完的晚膳。
她是真的没跟云聿瑾客气,吃完在院子里四处转了一圈当是消食,之后回来就吹了蜡烛睡下了。
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人在吃自己的nai子,白知予睁眼低头一瞧,笑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吃饭了没?
程砚清含着她的ru头,含糊不清道:这不是正在吃吗?
他蹭上来,怎么这么快就把婚服脱了,我还想看看呢。
白知予往他怀里窝,又不是嫁给你,看什么,等你回头什么时候娶我了,不就能看见了?
他笑,说的也是。
白知予往下看,赤条条的某男,胯下性器已经抬了一半了。
欸,这是我跟人家的洞房花烛耶,你把衣服脱了算是怎么回事啊?
程砚清并不愠恼她这话,因为她的动作,那你倒是把手从我鸡巴上挪开?
白知予挑眉,你舍得?
怎么不舍得?手拿走了,换嘴。
白知予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估摸是从南漫那头学来的。
今天明明是她跟云聿瑾成婚的日子,云聿瑾对她好的没话说,项安颖说他给白知予送去的嫁妆是素星宫一份,定国公府一份,而且每份都是堆山码海的塞了满满一库房。
人刚才还在给她放烟花,还说只要她开心,他什么都能做。
就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她作为这人的妻子,居然在新婚之夜,在他们两的喜床上,给另外一个男人卖力的吃着鸡巴。
她一边觉得愧疚,一边心底却是黑暗不过的觉得刺激。
这天下大约没几个人偷情偷的有他们这般大胆吧?云聿瑾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在这张他一次都没跟她睡过的喜床上,发现正在做爱的白知予和程砚清。
程砚清抬起她的腿,插入那个shi漉漉的小洞,嘶,怎么这么紧?,他蹙眉一霎又笑,是不是觉得这样跟我偷情,很刺激?
程总给自己带绿帽子带的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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