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我就抽出去。傅九城拉开她的腿搭到腰后,沉腰下压,带着她落到榻上,整个节奏缓下,从疾风骤雨,一下子变成润物细无声的温和细腻。
东珠胀得不行,被软鞭绑着的双手抵在头顶,她费力地撑大双眼,却还是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松松垮垮扣在他腰后的腿无力地滑到了榻上,她有点儿看不清他此刻的模样。
绷到撑不住,最终还是张了嘴。
红艳艳的唇里藏着一截香软小舌。傅九城抚着她的脸颊低头,轻轻吻上去,性器从她的xue里抽离。
抽出一半,他的舌头伸进她口中,原本和风细雨的亲吻变得直白又欲烈,他搅着她的舌,深入到喉间,而离开的性器重新顶入,前所未有的温柔。
意识到上当的东珠再次挣扎。
记得用鼻。傅九城拉着她的手挂上自己脖颈,只松开一瞬,便两手撑在她身侧低头,鼻碾着鼻,唇碾着唇,舌尖在彼此的口中推拉又勾缠,津ye滋生。
东珠还不太擅长应付这样的局面,时常在吞咽他渡来的口津和推挡他的舌头后便忘了呼吸,又或是好不容易想起用鼻换气,又忘了吞咽,便有津ye顺着她的唇角滑落。
昏昏沉沉里,他的舌上像是藏了某种术法,让她相触的舌尖酥酥麻麻,还有一丝丝的甜。
还有xue里堵着的阳物,虽然动作不似方才那样粗暴,甚至可以说轻柔,但每一次都是实打实地顶进了她的胞宫,东珠有点迷糊,分不清这一刻是欢喜多,还是恼怒多,快活多,还是
灵海里风浪翻涌,东珠收紧手臂,舌尖舔着他的舌头伸进他嘴里,双脚踩着软被揉又蹭,茫然无措。
他松开她的唇,却未远离,轻蹭她的鼻尖,灼热的吐息拂在shi润微肿的唇上,微微的痒:叫夫君,东珠,叫我夫君
他的声低又哑,全然不似平日里的清冷淡漠,东珠彻底糊涂,依着本能照做:夫君
他却重重吻上来,几乎磕到她的牙齿,一只手往下,托住她的tun抬起,阳物碾着rou壁深入,顶开宫口全部深埋进她的xue里。再抽出,顶弄的动作便蓦然加快,一下下,因rou体结合发出的声响已经超过她粗重又急促的呼吸,上面是,下面也是。
连床榻都跟着吱呀吱呀摇。
东珠抬起一条腿,勾住了他劲瘦窄腰,过了会儿,另一条腿也攀了上去。
东珠在榻上躺了一整日,捱到初五,还是去见了花月夫人。
刚见到人,她便道: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双修快点结束的?
最初那几次她虽然痛的再也不想双修了,但好歹结束得都很快,可最近这两次,她灵海都吸收吐纳好几回了,他还没结束!等到最后她晕乎乎的时候,他还要射进来让她再小死一次,明明之前他都不射的!
花月夫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另一道妇人声线横插而入:什么双修,说得可真文雅!那叫caoxue,用男人的阳物去cao女人的xue。真想让男人结束还不简单?就用你的xue去夹他的阳物,还不行就一边哭一边吸又夹,管他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就没有哪个男人能抗住不射的!不过要是刚进去就射,还哪来的快活?
东珠这才看见屋里还有一人,匆匆一眼,只觉成熟美艳,顿时燥红了脸,转身就走。
花月夫人哎呦一声,在妇人手臂上狠狠拍了几下,啐道:这可是我难得的小财神,你倒好,大初五的给我吓跑了!往后真不来了你拿什么赔?
呸!我可是刚救了你的小命,你知道她是谁吗?就在那忽悠她的银子。
花月夫人扬眉:谁?再说我怎么忽悠了,我可比你靠谱多了。
妇人掐着花月夫人的手臂,附耳过去低道:前不久帝师不是刚娶妻吗?
我知道呀,红妆铺了满城,聘礼都能买我十来个红袖招了!那天我若不是实在走不开,我都想去讨点喜银。
你知道还敢从他夫人手里要银子!
花月夫人愣了愣:不是,我什么不是,刚刚这位就是?
妇人剜她一眼:当日我可是亲眼瞧着傅大人把她抱出来送进喜轿里的,再说她生得这样一张脸,我怎么可能认错?
花月夫人犹有震惊,再回想这几次接触,几番感受交替融杂,最后奇道:那年前傅大人唇上那伤口也是她咬的了?你个死花枝,这要是傅大人真被自家夫人给夹射了迁怒怎么办?
哼,我瞧着她比当初又美了不少,倒是有几分长开的感觉,想必是傅大人日日滋润浇灌,我让她夹一夹吸一吸,不也让傅大人更快活吗?傅大人那种男人,是会瞬间就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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