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餐厅,东景言跪在东月旁并没有打算要伺候,这是昨天跟东月的共识,毕竟只有一天时间,光正跪奉物就已经学不好,东景言根本不会伺候用膳。
本已经想好要用什么推辞来搪塞东景扬的疑惑,但只见东景扬一坐下就把自家私奴遣走,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对主奴的异常,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东月看着爬出去的人,虽然知道少说少错的道理但还是忍不住开口:“他?伺候地不好?”
那种药管有分非常多种,当然也有纯粹治疗被宠幸的后*,但这种除了得宠的私奴会被赏赐外,其他药管在治疗内壁的同时都带有折磨奴隶的功能。
同样身为私奴的他,当然知道那种药管多么难受,更别说他认得出东时体内的是折磨大于治疗效果的惩罚性药管。
在东景扬的疑问下,东月解释起药管的作用,跪在一旁的东景言听着,虽然这药管的大概他以前都是知道的,但没有知道地这么详细,而他也没有为东月着想过,他总是看当下的心情决定东月能不能有安稳的夜晚。
“不过,二哥怎么那么清楚?”解释完后,东景扬的疑问让东月与东景言都是一颤。
“?我之前给东月用过。”东月赶紧掩饰着自己的慌乱,结束了这个话题,并在心理训诫了自己,别再惹上麻烦。
结束了这顿饭,东景言跪在一旁开始有些习惯脚上的麻痹感加上止痛药的缓冲,让他已经感受不到膝盖的不适后?他开始困了。
他从小便不是个能够静下来的人,尤其是他那颗由优于常人的脑袋,不管何时都是高速运转,他从来没有过这种静下来却不能睡过去的时间。
就在他死命掐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昏睡过去时,两人终于结束了这顿午餐,看了看时间竟是过了快两个小时,东景言越来越觉得?平时的东月能够撑着实在太厉害了。
几人回到客厅后东景扬直接拿出了鞭子交给东月,还喃喃着这种活他不喜欢,知道二哥喜欢拿鞭子抽自己私奴,特意留给二哥的。
听到这话的东月拿着鞭子只觉得沉重无比,平时这鞭子确实都是抽在他的身上,如今要他对其他私奴挥鞭,他实在是不愿意。
但这并没有他反驳的余地,不说三少爷的“命令”他不敢不从,他还必须扮演好他的主人。
好在他也不是没有学过鞭子,私奴在家奴里是重中之重的地位,管理下面奴隶的场合不会少,故这也是身为私奴的必修课。
东月在一阵压抑下将这个任务完成,一百鞭过不了多久但也花了不少时间,看着从进到东景扬家里到现在也过了快要五个小时,担心着自家主人无法继续支撑,东月赶紧找了个公司有事的理由搪塞过想要将两人留下来的东景扬离开了东景扬家里。
到了东景扬的视线外,东月松了一口气想要扶东景言起身,就见东景言一语不发站起来走到车子后座也没有等他伺候就开门坐了进去。
东月不敢让东景言等,压下了心中的不安绕到驾驶座上了车,只是还没发动先向着东景言请罪:“奴让主人委屈了,请主人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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