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景言跟着几个私奴来到了奴堂,夏沃唯唯诺诺跟在他的身后,一脸担心的神情一直在东景言身上,想跟他搭话又怕被发现什么似的。
经过奴堂大厅后东景言被奴堂师傅带到单人间,私奴是主子们的私有物品,就算受罚学规矩都必须在隐密的单人间。
好在,奴堂师傅让夏沃也在同一间单间中。
“请月大人与沃大人在中央跪省三小时,三小时后老奴会再进来。”奴堂师傅虽为师傅,但在私奴前也只能自称奴,并尊称私奴一声大人。
而夏沃虽然只是随奴,但刚才由二少爷亲自带来,也不失已经受宠的可能性,奴堂师傅不敢得罪两人微微躬身,请两人按照审核的时程来。
“是,谢谢师傅。”夏沃没有受过这种待遇,也躬身回礼。
待师傅离开后,东景言话也没有多说,走到单间中央在用细小石子拼写出“衷心”的跪板上跪了下来。
东景言在管理东家家务时就已经开始接管一些奴堂的事务,自然知道这种跪板在奴堂称为“衷心板”,每一间**室中央都备有这么一块跪板给奴隶跪省用的。
只是跪下的瞬间,膝盖上传来的疼痛比起跪在平地上更加剧烈,逼出了他一身冷汗,好在这几天的训练虽让东景言对这种痛的忍耐度高了不少,才没有失态。
夏沃还在紧张兮兮就看着东景言冷静跪到衷心板上,也不敢继续站着,跪上了另一块板。
“二?二少爷?”夏沃从小便习惯跪衷心板,虽然传来的痛也是强烈的,却不会不能忍受,看到东景言微微颤抖的身体不安唤了声。
“叫月哥?别?暴露?了?”东景言瞪了一眼夏沃之后,小声交代了夏沃几句,只是他已经痛到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了。
“是?”夏沃也想起来**室一定有监视器,应了声后便跪直了身子没有再与东景言交谈。
这三个小时对东景言而言非常难熬,脑袋不断思考各式事情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不管想到什么都会被膝盖传来的痛绝打断?
他试着回忆起小时候跟自家大哥相处的童年时光,也回忆着他小时候偷带着东景扬出去玩,结果回来害众家奴被罚了一顿?他甚至思考起,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种只发生在电影情节的事?为了分散注意力,他想了很多很多,唯独,忘了思考该如何面对三小时后的奴堂师傅。
咔!
当门被打开时,东景言才警觉他的过失,但已经来不及了,学着夏沃的姿势维持着跪姿将头点地后,便听到师傅的声音:“月大人,您这半年伺候在二少爷身边犯了什么过错?”
听到师傅的疑问,东景言快速在脑海里搜寻着东月在这半年内犯了什么错,但平时他哪会记得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真有觉得东月犯错通常都是自己Cao鞭抽一顿解气,事情便过去了。
“跪省三小时无认真反省,鞭tun两百。跪姿不标准,鞭小腿一百。问话无回应,赏嘴五十。”
东景言还没组织完言语,奴堂师傅直接抽了一鞭在他背上,并宣告了他的罪行。
“呃!”东景言自从交换身分后只受过膝上的痛,还没有受过任何的责罚,这样惩罚性的鞭子他虽然并非受不住,但没有预警之下他忍不住闷哼了声。
夏沃被这一鞭吓了一大跳,如果只是鞭在他身上倒还好,但?那是二少爷啊!
师傅!那是二少爷啊!您打了二少爷!呜?不对?好像是月哥的身体?但灵魂是二少爷啊!怎么办!您鞭了二少爷了!
夏沃瞪大着眼,脑袋已经被眼前的场景吓到无法思考,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出现了,甚至还想把一切说出来让奴堂师傅跟二少爷赔罪,花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了自己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回着已经将问题对象转到他身上的奴堂师傅,但由于他之前并没有近身伺候主子的记录,故也只被宣告了一些提醒身分的惩罚。
奴堂师傅说完,并表示这些惩罚会在整个考核结尾一并执行,接下来要进入下一个环节。
“现在,麻烦月大人与沃大人褪下身上所有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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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不能冷静的夏沃:what???师傅您别开玩笑了?虽然这是月哥的身体?但是二少爷本人啊!月哥!快来救二少爷啊!!
非常冷静的东景言:吵死了!闭上你的嘴!不就是脱衣服吗?反正这又不是我的身体。
夏沃:二少爷您可能不知道啊?在奴堂绝对不是脱衣服这么简单的!
东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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