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洲很热。
那双在魂牵梦萦中摩挲了许多年的眉眼,一蹙一挑,一怒一笑,无意流转间,轻而易举勾了他的心去,更别提这样的专注深情眼神。他受不住。
顾鸣珂,他的弟弟,像林间青草上跳跃的碎金暖阳,掺了蜜糖的蛇的毒ye,尖牙一口咬下,让他心甘情愿堕入阿鼻地狱,受尽无尽业火轮回之苦。
醉便醉吧,他要拉着两人沉浸入世人道德lun理最深的淤泥里一同窒息。
“你要找谁?”
顾凌洲抬起眼睑,深沉的黑眸中染了情欲,轮廓分明的侧脸在昏暗灯光下愈发模糊,他低头轻咬住弟弟的耳垂,如大型动物慢慢舔着猎物脖颈一般,舔舐着模糊不清地开口。
“除了哥哥,你还能找谁?”
“——你还想找谁?”
他的瞳色渐渐深了,一手探进身上人的上衣下摆,顺着后背脊骨缓缓摩挲,侧头吻住那白皙秀美的脖颈舔咬吮吸,在暧昧的亲吻声中沉声命令。
“自己脱。”
顾鸣珂弯了弯眼睛,微微跪坐起一点一手褪去了下身衣物,只留上身那件轻薄到几乎透明的白衬衫,用两团软rou去毫无保留地接触男人胯间的巨物,摩挲挤压那根青筋凸起、带着仿佛能烧伤的热度的狰狞性器,却坐在顾凌洲身上不叫他动。
他看见男人憋得瞳色愈深的模样,蜜色眼眸微弯,纤长稠丽的眼睫在瓷白的面容上投下小扇子似的Yin影,而后慢条斯理抬手,缓缓将方才解开扣子的衬衫拉下一点,衣衫半褪,露出玉白的肩头和胸口淡色的花儿。
“哥哥,我好看么?”
顾鸣珂的肩不厚不薄,没有丝毫叫人联想到羸弱的纤细脆弱,常年练习的搏击术与健身使他有一种特有的柔韧,仿佛筋骨都被细细打磨过,蕴含Jing辟的力量,没有一丝弱态,也没有坚不可摧的坚韧。
更像是Jing细打磨出来的玉,或者瓷。
总是令养着他的男人心惊胆战,好像一个转眼间或没留神,这Jing雕玉琢的玉瓶就要自己摔碎似的。
然而此刻,他只想用rou棒狠狠插进自家弟弟的小xue,不顾他哭叫用蛮力撞他,让他哭花那张玉色的小脸,被干得浑身沾满自己的体ye,再也没法出去勾引人才好。
可他还是舍不得摔碎,舍不得叫他受一点点痛。
“好看。”
顾凌洲哑声说道,眯了眯眼,居高临下地看着抱着自己脖子紧贴在他身上娇缠的弟弟,听他甜滋滋的小嗓音软声撒娇,有恃无恐地带着坏笑问他。
“哥哥不是性冷淡么?”
“原来只是想上自己的亲弟弟。”
眨眼间,酝酿出一点坏意,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恶魔。
“——工作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把我按在办公桌上Cao?”
顾凌洲也勾了勾唇角,趁顾鸣珂没注意顺手拿过了沙发上的领带,没费什么力就将他的双手轻松反剪绑住。
“宝宝,我可不止想过把你按在办公室里Cao。”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洗澡,吃饭,抱着我睡觉,特别是在你刚才的派对上。”
“我想把当着你朋友的面把你屁股Cao烂,让你哭着叫我哥哥,让你再也不敢去碰其他人。”
“……哥哥?”
顾鸣珂挣了下被捆住的手腕,有点反应不过来,睁大的琥珀色眼眸像是受惊的猫,一直以来胜券在握的得意神情终于变化了。
顾凌洲看着自己的弟弟微微讶然的双眸,俯身含住对方因接触冷空气而挺立的胸前红粒,一手掐住他的腰,一手探进他温热shi润的后xue里,刚一伸进去就愣了愣。
shi的。
他的心情不知为何沉了下去,手上动作也粗暴了起来,在顾鸣珂压抑的痛叫声中伸入了三根手指,捻动旋转,再拿出来时,指上亮晶晶一片,已经被流出来的yIn水浸了个透。
顾凌洲起身,轻笑了一声,眼中却没什么笑意。
“屁股后面都能出水……想不到我弟弟这么yIn荡。“
幸好没被别人看到过,不然我一定要,亲手挖了那人的眼睛。”
“再给你一次机会。”顾凌洲忍着身下胀痛,躺倒在靠背上,他的声音轻极了,眼角带笑,连威胁都很温柔,却瞧着让人无端发冷。
“自己坐上来,或者我直接进去,我也想听听,宝宝喊疼的声音是怎样的。”
“……哥哥是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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