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lun,原意指夫妻或未婚夫妻以外,非同辈份的既成亲属间若发生性关系。现特指近亲性交,按中国法律来讲还是违法的。
姜令璟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可能比姜巳想的还要早,他不能不在意。
他是家族长子,他上面有姜斌这个叔叔和爷爷要面对,下面还有姜巳和那个不怎么成器的堂弟。他得站着,笔直的站着。
可是他走歪了,也站歪了,他的心里满是Yin霾。生活里是满性瘾和失眠,抑郁和躁狂接替出现。支配服从的特殊性癖,与其说是爱好,不如说是逃脱。他希望逃离现状,被一个足够强大的人完全掌控,而他愿意就此臣服,放下一切,只做一个人的玩具。
可如果这个人是弟弟,事情就开始变得诡谲起来。
肖想弟弟和跟弟弟搞在一起是完全不一样的。后者要背上变态、恶心、龌龊、下流、伤风败俗、乱lun这类不尽其数的骂名,还会被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姜令璟是不愿意这样,而姜巳是不怕这样。
姜令璟可以说自己是Jing虫上脑、一时冲动,也可以说自己鬼迷心窍,一朝梦想成了真,弄不清楚才乱来,但现状就是现状。
事实就是事实,他们孕育自同一个人的子宫,有着同样的骨血,他是姜巳的亲哥哥。打断骨头还能连着筋,没法改变的现实。
他们不能跨越雷池、不能在一起、不能接吻、不能性交、也不能相爱。
弟弟痴迷着哥哥的美貌和身体,妄想和他水ru交融。哥哥又何尝不是?
但荒唐一次就足够了。
姜令璟说的非常直白:“我可以跟任何人玩这个游戏,但你不可以,小九。就算你是S先生,也不可以。”
姜巳的手还在哥哥背上,前一秒还在心存侥幸,下一秒就僵在原地。
他知道了。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怎么知道的?他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还要接受自己?
姜巳心如乱麻,却只看到哥哥冰冷的眼神,男人的眼睛重归清明,站起身指了指门口:“满意了吗弟弟?陪你玩这一次。我也算付出了代价。”
上一秒他还扶在自己怀里软糯哭泣,下一秒就能起身冷冰冰俯视自己,把他当做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
姜巳伸手想抓他一把,却被姜令璟躲开,他问:“你怎么知道的,哥哥?”
“弟弟。”姜令璟找了件短袖套上,转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我认识你二十年了。你对我有多熟悉,我就对你有多熟悉。包括你下面那根。”
“……”姜巳快要说不出来话,喃喃道:“那你还陪我玩?”
姜令璟穿上睡裤,不在乎的说:“对啊。你不是也玩的很开心吗?你开心,我也开心,就当助眠了。如果你不下药,不来拿我的东西,我可能会陪你一直玩下去。”
没等姜巳回答,他又补充了一句,轻飘飘的:“可惜了,你耐心太差了。我还要重新找主人,真麻烦。”
姜巳觉得哥哥的嘴像刀子,把他的心一片一片的切下来,又码进Jing致的白色的瓷盘里做装饰。
可是哥哥不会做菜,怎么切心扎肺这么有一手呢?
他想不明白。
姜巳竹篮打水一场空,自以为掌控了一切,到头来竟然是被哥哥算计了。
哥哥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有温度的玩具,一个性能不错的按摩棒,一个能给他带来快感的任何东西。
“行了,滚出去吧。”姜令璟收拾好自己,戴上了眼镜,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体体面面的站在弟弟面前,发号施令。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单纯的简单Sub,姜令璟单枪匹马混迹了这么多年,不需要臣服于任何人,更不会随意跪在任何人的裆下。
除非他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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