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觉得自己的判断再次出了错。不过这没什么,在荀展面前他总是出错,为此吃过的苦头他早数不清了,也懒得再计较了。
这一次他错得无伤大雅,不过是误判了点儿局势……他低估了那根貌似无害的蜡烛。
见他适应良好,荀展毫不犹豫地放低了蜡烛的高度,灼痛立刻变得分明起来,被蜡ye黏住的皮肤在最初的烫和疼以后开始被绷得一阵阵发紧。前胸,腰腹,乃至大腿……顾晚觉得自己被淹没在了一片灼热的海里,疼痛密集又飘忽,无迹可寻,却又深刻得难以忽视,而他被紧紧束缚在绳结编成的网里,是只早已被捕获的猎物。
断续的灼痛在连成一片时变得再难生受,疼痛里却还夹杂着欲望被点燃带出的痒,像是要一路痒进骨头里,顾晚的后xue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肠壁磕碰着坚硬的按摩棒,丝毫无法缓解越来越迫切的渴求,甚至在火上浇油。他没法抑制地唤出声来,却听见荀展仿佛好奇地问他:“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顾晚知道自己没有犹豫的余地,惊呼被迫中断,他抖着声音回道:“烫,疼……二爷,呃嗯……难受……”
荀展轻笑了一声,蜡ye滴落的轨迹沿着大腿内侧优美的线条一路向着危险的地方延伸,顾晚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战战兢兢地求道:“求您,唔……求您!那儿真的不行……”
荀展竟似乎听进去了,不断滴落的蜡ye中断在边缘,他空闲的另一只手仿佛随意地在顾晚暴露在半空中犹自坚挺的性器上滑动了几下,指甲毫不顾忌地刮进开合的眼孔。顾晚被艳红蜡油包裹的肌rou不断绷紧,整个人细细地抖着,性器却不听使唤,在这样的境地里竟愈发坚挺地渴望着荀展更多的触碰,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欲望,艰难地听见荀展依然从容地笑问道:“只有难受?”
“也爽,唔嗯……已经要坚持不住了,想要您……想得要命。”顾晚立刻知道荀展要什么,他没有半点矜持,把荀展想听的双手奉上,只求能换来一点儿怜惜。
荀展似乎确实被取悦了,轻笑声里的那丝满意顾晚相信自己没有听错,但下一刻,他崩溃的呻yin声再也压制不住,整个人失控地扭动起来,却因为严密的束缚而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烛泪覆盖上被麻绳紧紧圈住的脆弱囊袋,一路毫不犹豫地裹上性器,甚至连顶端的眼口也没放过。
荀展问责的声音仍是带着笑的,“所以说,之前问你的时候,说得不尽不实?”顾晚被“不尽不实”这四个字惊动,怀疑荀展语带深意,他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想要否认,但也许是仍在不断遭受的刺激太过强烈,他蓦地被逼出了一点儿天赐的机灵,紧绷的脖颈弯出好看的弧度来,话出口时,就变成了老实的带着颤音的认罪求饶:“呜……我错了……啊啊二爷我不敢了……我改……我真的知错了……求您饶了我吧呜……”
荀展似乎满意了,又或许只是因为顾晚那根饱受摧残的可怜性器上已经没剩多少让他继续发挥的余地,总之,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手,在顾晚急促的喘息声里,下了另一道命令,“继续。”
继续……什么?
顾晚迷茫地张大了眼睛,可视线无论怎么努力也逃不出红绸的封锁,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荀展似乎移动到了更靠近他的位置,下落的灼热ye体这一次覆上了锁骨,沿着胸肌的轮廓向下描摹。
被无声地催促着,顾晚福至心灵,忽然懂了荀展想让他做什么。他不可抑制地感到羞耻,可又无比清楚荀展的目的必会达到,区别只在于他需要为此受多少折磨……他没胆子用自己已经濒临界限的rou身去丈量荀展的耐心,于是只好艰难地尝试着用语言描述起自己的状态来:“二爷……我……皮肤好热,嗯,被裹住的地方发紧……有点儿痒,绳子蹭得很难受……但又很敏感……后面……唔……后面也shi了……呜嗯……”,烛泪盖上ru尖,顾晚本就吃力的描述陡然消失在柔媚的尾音里。
荀展像是终于玩够了,看着顾晚身上没什么章法的凌乱痕迹,他忽然随心所欲地俯下身子给了顾晚一个轻浅的吻。
顾晚头脑发晕,猝不及防地沦陷在荀展突如其来的亲昵里,情欲汹涌得压制不住,他觉得整个人被包裹在了荀展的气息里,像是困在琥珀里的飞虫,翅膀犹自扇动着,却不过在做垂死挣扎。
对荀展的渴望此时几乎能压过一切难忍的不适,可荀展只是浅尝辄止,唇舌一触即分,顾晚一时几乎感应不到荀展的存在了,他蠕动着被润shi地唇瓣,一滴泪珠悄然没入绸布里,“嗯……二爷……求您,求您……啊!!”
束缚在周身的绳索忽然更深地嵌进皮rou,被牵扯的敏感处接连报警,顾晚在自己的惊呼声里意识到了荀展刚刚在他身上的绳结上添了什么东西——几个点构成的支撑结构简洁Jing妙,就着仰着腰身的跪姿,他被荀展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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