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了门,本少爷在家十分憋闷,吃什么都没劲,嘴里淡出个鸟,又不能去玩婊子、赌钱,Jing力过剩,没有地方可以发泄,晚上我就更发狠地干他,拿他泄火。
你们想啊,像我这种充满阳刚之气的伟丈夫,平时足以夜御数男,现在乌绵落在我手里,一个人要挨几个人的cao,当然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现在,月挂中天,万籁俱寂,他双腿打开,皱眉坐在我腰间,一手撑着床,一手抚在尚未隆起的小腹上,承受着我猛烈的cao干,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两个nai头不用玩,都尖尖地挺在那里,我随手捏住,捻了两下子。
他现在是还没有nai水,几年前他生下小畜生,那段日子,一边干他的贱xue,一边美美地吸着nai,别提多舒服了。那时候,他还总怪我把nai吃完了,也不给小畜生留两口,可他下次有nai了,照样给我喝。以至于我每晚都要含着他的ru头入睡。
我想念着他甘甜丰沛的ru汁,于是又凑了上去,用舌头扫他的nai头,然后狠狠一吸。
“哼……”乌绵摸着我的脑袋,微微挺起身来,道:“轻些……”
我用手掌揉了几下,说:“我这是给你通通ru。”
自从他怀孕以后,我总觉得这贱人瘦了不少,原来虽然也瘦,但是胳膊和大腿上摸起来总也有一层rou,现在却有些硌手,cao起来不是很舒服。大概是害喜太厉害,什么也不能吃,吃了也要吐,如此循环往复下去,不瘦也难。但是因祸得福,怀孕之后他下面的小洞明显更滑了,分泌的ye体也更粘稠,xuerou紧紧收缩着,像一张可爱的小嘴,往里面吮吸,好像根本离不开我的擎天大屌。
我惊叹于他身体的变化,揽着他的腰,托住他的屁股,往上顶得更加用力了。
啪啪啪,啪啪啪,rou体拍打的声音起起伏伏,我一想到正在cao的这个人是乌绵,心里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我像勇猛的将军,在他身上驰骋纵横、冲锋陷阵,杀得他片甲不留。
乌绵被干得上下颠簸,满眼含泪,仰着头,支离破碎地呻yin,我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然后按在我跟他连结的地方,让他好好感受感受我是怎么干他的。
夜深人静,月亮都睡着了,我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用我高超的床技让他欲罢不能。
过了很久,但闻嗤地一声,我一泻千里,从他shi滑的rouxue里拔了出来,然后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发呆,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就开始倒头大睡起来。
他在旁边默默擦拭自己的下身,弄好了,腰间盖着薄被,手臂撑着脑袋,从后面抱着我,呼吸里还带着迷醉后的chao热,说:“二哥,你想不想出去?”
我本来还睡意沉沉,听见这个话,一下子坐了起来,何止是想,简直是想疯了。被禁足的这一个多月里面,我真是度日如年、寂寞难耐、如饥似渴,仿佛独守空房的小寡妇,每一天都是煎熬。
????“熙儿明天到学堂去,以后,你就去接送熙儿上学散学,好不好?”
我本来想答应,一听是要送小畜生上学,立马不乐意了,直接翻脸道:“不好!”
乌绵坐在床上,左手捧着我的脸,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凑上来在我嘴巴上亲了一下,问道:“为什么,他是你的亲人,他很喜欢你。”
“亲个屁亲,不去不去。”
乌绵也没什么表情,背过去,盖上被子卷了两下,道:“那你就不用出门了。”
我马上反悔:“我去行了吧。”
乌绵凉凉道:“我怕你太累了,还是别去了吧。”
“唉唉,我去,我真的想去!”
他jian计得逞,转过脸来,捏了捏我的鼻子,说:“说话算话。”
想到明天就能出门,我不由得有些激动,晚上就睡得晚了点,早上隐隐约约听见鸡叫了三声,才知道天亮了,老天爷,这才第一天,我就懒筋犯了,实在起不来。
我现在有点怀疑,怀孕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不然怎么这么想睡觉呢?
乌绵在背后叫我起床,我没力气回复他,鼻子里哼唧了两下,以示不满,重新把被子裹上了。
这学堂也真是的,才几更天啊,这个时候上什么学?不得不说,本少爷平生最恨早起,一到起床,就唤醒了我在学堂上课时那段痛苦的记忆、甚至还有在妙如肚子里时,即将被分娩出去的阵痛。现在我跟温暖的被子融为一体,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二哥,起了……”乌绵掀了被子,摇了摇我的肩膀,拍拍我的脸,捏我的耳朵,拧我胳膊上的rou,最后忍无可忍,扇了我两个响亮的大嘴巴,连人带被子把我踹下去,疾言厉色道:“你给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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