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着抵在xue口的两指骤然发力,态度强硬的撑开那个未曾开发的秘处,苏楷痛的大叫一声,不顾身上的多处束缚,剧烈挣扎起来。
勒格朗一手揽住他的腰,缓慢而坚定的继续向更深处插去,温热柔软的肠壁被迫接纳异物入侵,艰难的顺着插入的方向蠕动着。显然没有被插入过,纵使勒格朗知道,苏楷性取向一直是女,不可能被人动过后边,但此时小xue生涩的反应还是让他心情大好。
“话说一半,也是对主人的不尊重呢,”两根手指在甬道内探索着,指尖搔刮着娇气的内壁,他没刻意去寻找前列腺刺激点的位置,甚至在快要划过那个区域时还刻意避开。勒格朗很清楚,怎样才能更好的驯服长着利爪獠牙的野兽。再者,奴隶的快感是主人的赏赐,在惩戒室对待一个犯了错的奴隶,除了严苛责罚带来的痛苦,不允许奴隶有任何享受。
苏楷恨的似要把牙咬碎,却没让勒格朗等太久,“在会所,我顶撞了那里的先生们,还动手打伤了K先生的朋友。”
勒格朗挑挑眉,在K眼皮子底下动手打伤了人?这件事哈伯德倒是没向他提起……
“还有呢。”
苏楷话音刚落,就觉得身体里那两根手指抽出了大半,还不等他松口气,再次狠狠的捅了进来,两指全部没入,xue口被撑的有些撕裂,血丝透过皮肤渗了出来。苏楷脸色发白,面上尽是痛苦挣扎,只觉呼吸和心跳一起没了章法,一时有些发慌。
“我不知道……”
勒格朗只问他,上一周在凯蒂亚做了那些错事,他所认为的错,也只是这些了。他本是来做学术交流的,谁知到了最后一个阶段完成之后,就在回国前两天,他莫名其妙的被绑架了。研究了多年文史,都说读史以明智,诗文以灵秀,他将二十四史翻烂,本以为能将Yin霾看淡一些,可巨大的变故之下,证明他错了,他终究只是个凡人,不能超脱。
其实说白了,当一个与光明相爱的人,被扯下深渊后,始终无法介怀的,归结起来无非“人性”二字矣。
人是会再多披一层皮的,一层光鲜亮丽的皮囊,掩盖住真实的龌龊与肮脏,当他有资本有条件脱下那层正人君子的外壳,恶意只会更加汹涌。不为人知的秘密与私欲掺杂,于是他们谈笑间决定了另一具rou体、另一尊灵魂的去向。
“你应当知道,在我这里,隐瞒是不可能成功的。”
“……可是,我没有。”
勒格朗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润滑ye和不多的肠ye沾在指尖上,他轻亵的把ye体在仍然红肿的屁股上抹去,又顺手抽了两巴掌,把那两团rou抽的上下跳动,果然看到苏楷的脖子和耳朵迅速染上了一层红色。
“你很聪明,也很迟钝。我最后一次心平气和的告诉你,自上周起,你的身份已经不是‘苏教授’,而是我的私人奴隶。”他顺手抚摸遍了赤裸的身体,甚至还如恋人一般亲昵的捏了捏苏楷的耳垂,但说出来的话却及其冷漠,在这等尴尬的境地故意强调他前后身份的巨大落差,的确是攻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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