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苏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抗拒着,抗拒直言自己的软弱,抗拒说出真实的想法,抗拒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这个人面前讨论这样的话题。
但是他也知道,除了抗拒,他没有任何办法,甚至这样的抗拒也是不被允许的,他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回答完整没有说出的话,二是说出自己的恐惧和想法。
这真的是残酷而艰难的抉择,前者意味着失去了为人的底线,后者意味着失去了有独立思考的权利。
覆在眼上的那双手缓缓移开了,他的眼睛也恰好适应了光线的亮度,于是勒格朗没有再给他多一秒钟的庇护,他站起身,苍兰的味道随之而去,手里的长鞭挑起苏楷的下巴,深深的望进这个奴隶的眼睛。
“我换一个问题,身为一个性奴、一个工具、一只宠物的你,是不是多了什么不该有的可笑想法?”这话一出口,就见苏楷没有血色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挣扎神色,他不由得小小的欢欣一下,总算是没有摸错这个奴隶的脉,只要他能清楚的把控着苏楷的思想,日后日子还长,不怕教不出一个乖顺的人。
“我,没有…”尾音越来越弱,短短三个字,都让苏楷说的语气渐缓,及至后来似乎已经成了带着犹疑的反问。
勒格朗抚摸着被绳子勒出痕迹的手腕,轻轻揉两下促进血ye循环,但即使是在这爱抚的动作中,说出来的话仍然咄咄逼人,“如果没有,就证明给我看,来,说出来。”
此时此刻,苏楷下意识的将思维紧紧依附在勒格朗的暗示当中,“第三…第三是,每天早起,自己清洗……”
“清洗什么?”
“清洗…清洗身体内部。”
苏楷大概是对灌肠清洗有过什么心里Yin影,不然他不会这么不合作,勒格朗表情淡漠的不说话,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将手指伸进苏楷嘴里,修长的手指撑开口腔夹着舌头玩弄,苏楷难受的下颌发酸,一开始还算平静,但当勒格朗的指尖触碰深入他的咽喉时,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有的挂到了胸口,有的滴到了地上,在黑色的地板上格外显眼。苏楷终于难以忍受,挣扎着想要逃离勒格朗捏着他下巴的那只手,挣扎间,张开的嘴自觉合上,坚硬的牙齿重重咬到勒格朗的手背上。
“啪——”
一个耳光猝不及防的落下,强大的力度让苏楷朝着右边歪去,顿时项圈在脖子上勒出一道红痕。
冰凉的口水抹到苏楷脸上,勒格朗看到自己手背上的牙印,尤嫌不足,反手又是两耳光。
苏楷明显被这几巴掌抽得有些发懵,脸上很快肿起,现出了指痕,紧接着,黑色再次降临他的世界,颈上的项圈又收紧了些,微弱的窒息感与黑色一起,让他如置深海,恐惧再次回笼,无法自拔。
一个球状物塞进了他的嘴里,紧接着固定在脑后,苏楷咬着口球,暗自后悔没有忍住,咬到了那个人。他实在是个最温和有礼的正人君子,无法预测自己将要面对的深渊是何等yIn荡与黑暗。
直到片刻后,苏楷感到一股微凉的空气进入口腔,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口球被取了下来,但他的嘴还是被撑的大大张着,牙齿包裹在橡胶中,他无法闭上嘴,也做不到吞咽口水,仿佛嘴巴也变成了一个容器、一个垃圾桶、甚至可能也是一个……性器官。
在黑暗中变得敏锐的听觉让他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然后是关灯的声音,再后来,随着一声巨响,门也被关上了。
勒格朗离开了房间,却把他一个人以这样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绑在惩戒室里,苏楷稍稍松了一口气,虽然身体各个部位诸多不适,膝盖也开始疼了起来,但如果要让他在面对那个“主人”和一个人在这里跪着相比,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面对勒格朗的。
另一边,勒格朗怒气冲冲的离开惩戒室,他什么时候在奴隶身上吃过亏?之前玩的那些小奴隶哪一个不是使尽手段讨好他,他知道苏楷这个人狡猾又强硬,也知道把苏楷这种人调教成性奴会有多困难,他不是职业的调教师,驯奴和sm仅仅是爱好而已。
……想起他第一次见苏楷时的样子,实在是很想自己把苏楷驯服,不想假于人手。
可第一次教规矩就这么困难,日后应该怎么样,他心里也是没底的。
勒格朗回到自己的书房,亮着的电脑屏幕上闪着一条信息,是瓦蒂亚的顶级调教师,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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