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玄怔怔地看他,耻红爬遍了全身,紧张的气氛烧灼许久,他才终于在高chao里回过神来,脸上的慌乱暴露无遗。
他叫他上仙,熟悉的称谓叫得扶玄浑身一抖,shi润的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合适:“你……你果然是知道我的,对吗?”
“先回答我。”封不吝昂着下巴,眼睛眯起来,一张脸看哪儿都不像个好人,“我俗得很,做梦都想娶了上仙当老婆。”
这句没胡诌,他确实梦见了,只不过不是自己动,是扶玄攀着他摇屁股。
自知眼下实力差异悬殊,扶玄权衡利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先放开我,我们谈谈。”
“谈什么?”封不吝曲解能力一流,“你看上别人的鸡巴了?”
“不是!你!你能不能别说话这么、这么……”
封不吝不屑一顾地挑眉:“嘁。”
扶玄觉得自己仿佛被愚弄了,可他偏偏又接不上什么更厉害的话,封不吝随便几句就能臊得他坐立难安,嘴唇几乎都要咬破了皮。
封不吝是明白事理的人,见状就丢开了扶玄的腿,与他面对着面,大剌剌地坐在了椅子上。本来也鄙夷强迫无度的性交,稍微动了手,他不过是想激一激扶玄萎靡的心性,顺便点拨他看清自身的处境。
救人的确不是一时兴起,倘若落难的是别人,就算国色天香,他也未必愿意舍命一搏,然而这个人是扶玄,是他有必要抢下来的人。
古籍有载,鸿蒙初辟Yin阳二分,天道无亲而常与善人,责异士改过补咎,于东南谪仙台贬世累劫,开悟归列,不悟脱籍,彼时天生异象,临尘者沦为凡身rou鼎,得之兴昌。
扶玄落困的那日,便是在东南远方闪过一道天光,晴空劫雷一震,白衣仙人破云急坠。
本还觉得古籍作伪,他在应安寨这些年间,从来就没见过天生异象,直到劫雷闷响的那一天,东南之际白光刺眼,他的脑海中瞬间回忆起了这些,因而坚决地前往救人。
谪仙临尘,得之兴昌,这个人是天上来的,得到他,或许就能帮到自己。
封不吝感受不到自己的灵核,他曾想入宗门拜师,却被告知体内已结有灵核,若无法感知到,此生便不适合修行。他为此寻访了大江南北,最终于“杏林妙手”林秋何口中得知,他体内的灵核是被封印了。
然而灵核何时被封印,他是毫不知情的。
林秋何告诉他,解铃还须系铃人,若要解开封印,唯有找到施加封印之人。可他没有这份有关灵核的记忆,又要去哪里寻找系铃之人?
林秋何指点他,仙界有一明镜,名曰“溯源”,可追溯往昔之事,然而仙人何处寻觅,便是要看他自己造化的事了。
而今仙人来了,扶玄便是天上来的,他长得就像个神仙。
封不吝倒不执着于身份的差异,不修道法,做个恣睢无惧的山匪,他一样能活得痛快,只是天公开眼,让他得一契机解开灵核的秘密,他就必要争取。
况且,谪仙临尘是沦为rou鼎之身的,话本闲书里头描述过的炉鼎功用,他也颇感兴趣。
天道送下来一具名器,落入别人之手,便宜的就是别人。封不吝做了许多年山匪,遇见这种稀罕玩意儿,哪有不笑纳的道理。
好东西当然要抢到自己手里,一来求镜“溯源”,解除自己的困惑;二来行善积德,事后还能卖神仙个救命的人情;三来……
封不吝突然翻了个白眼,想起了扶玄消沉的态度,被扒着腿羞辱,都激不起他半点重列仙班的好强之心。换句话说,这人他是白救了的,人家压根没想着要飞回天上做神仙,说不定还是自己跳下来的,如此,又怎么能指望着和他讨镜子呢?
那留着他还有什么必要吗?
兴昌不兴昌的倒是次要,没有扶玄相助,他相信自己一样能万事兴昌。封不吝主要有点发愁,扶玄长得这么水灵,下边还会发sao,没了仙籍无依无靠,要是赶下山去,迟早给人卖到馆子里头挨Cao。
收留在山上呢?
天刑帮惦记,死胖子也惦记,以扶玄这个性子,保不齐哪天没看住,真就能让别人抓出去Cao了,Cao死了都能一声不带吭的。
封不吝懒懒散散地掀起来眼皮打量扶玄,好像也别无他法了,他只好委屈一下自己来消受这个福气。
炉鼎么……邪门歪道修行用的,CaoCao逼就能增进修为,又爽又方便,不过那是针对修行之人而言的,要是扶玄真给不明就里的臭老爷们儿糟蹋了,封不吝倒还觉得有点浪费。
若他灵核完好,扶玄就是天赐名器,是助他修行的不二道侣,可他现在修不了道法,想法就成了空谈,他最多是压着神仙玩一玩,和糟蹋人的臭老爷们儿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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