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嫌我脏吗?还是嫌我打你?”旬悠行冷笑着抓住我的胳膊,我轻轻扯动一下,发现挣脱不掉。
我只能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来,还没打完字,“啪”地一声,手机便掉在地上。“你是想找人接你走吗!?是不是昨天来找过你的那个男的!嫌我脏你就去找别人!”。
他拿起一旁的晾衣架来,一下,两下,三下,抽打在我的大腿上,胳膊上,可我不哭,我只是看着他。他越打越狠,我咬住牙,不怎么出声,他却哭起来,衣架弯起来,他越叫越大声,从“你为什么嫌我脏!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这么脏!”,渐渐没了力气,他捂着脸坐在了地上。我弯腰默默捡起手机来,打下刚才没打完的话“你不脏,我不走,不要伤害自己,打我我不疼”。
我走到旬悠行身边,摸了摸他的手臂,见他没再想打我,便将手机递给他。谁知他忽然站起来,将我的手机摔碎,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倒在地板上。他的头发有点长了,我这样在他身下时,总有种欲望想掰下来他的脸好好观赏,可我每次只是盯着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疤痕,像是一层层茧丝裹住他。
脑袋被撞地有些疼了,所以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轻车熟路地拿出口袋里的软绳将我的双手捆住。我看着他,有些疼,不由得发出“啊啊”的声音挣扎起来,我明天还要教学生自然不能由他胡来。谁知他竟一耳光扇了过来,“你委屈吗?有什么好委屈的,我做过的这些只不过是你父亲对我做过的”他冷笑着解开皮带,学着我父亲的语气说话“你不就想要这样吗?你巴不得我天天对你这样吧?贱狗。”
“你不就想要这样吗?你巴不得我天天对你这样吧?贱狗”父亲扬起手里的鞭子,抽打着旬悠行,从胸口,肚子,大腿,甚至Yinjing。旬悠行总是咬牙不出声,汗水会顺着脖子淌下,流经那些伤口时他偶尔会皱眉,然后把胸口的ru头弄得shi润,花xue总是被父亲塞进奇怪的道具:两指宽的假Yinjing,跳蛋,奖杯。旬悠行总爱死扛着不出声,而这样父亲偏偏会被激起怒火更加粗暴地对待他,越粗暴,旬悠行又越扛……循环往复,在无数个偷窥旬悠行的夜里,我既兴奋内疚又恐惧。因旬悠行的身体而兴奋不已,因我对他肮脏的欲望而内疚,因我的父亲而恐惧。
而通常第二天我的父亲又会换副面孔,笑盈盈地对待我的母亲,温柔地跟我这个天生残疾不争气的儿子说话。于是我更加对旬悠行内疚了,承受父亲这些怒火暴力的人原本应是我的母亲,因为领养了他,母亲的处境逐渐好过来……
旬悠行的Yinjing很大,尽管长着女性的器官。他的嘴唇像蝴蝶的翅膀在翕动着,我挺起胸膛想扑向那只蝴蝶却被他捂住眼睛嘭的一声按倒在地板上。“你不要看我,我不会内疚的,这些都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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