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新霁脸埋在荀笑腿间,含混地哼哼两声权作回答。
双腿颤抖地被掰开,卫新霁逐渐找到他的敏感点,舌尖游移顶弄,仿佛有成千上万的草片挠在手心,又转而包裹住自己,挤压摩擦。
门外还能听到走动的响声,他不再进行无用的推拒,瘫软地半敞着腿,手掌死死捂住嘴巴,只留光裸白皙的胸口剧烈起伏,暴露了猛烈的情欲。
感受到荀笑蓦然颤栗不止,卫新霁慢慢让性器从他嘴里滑出,换成宽大的手掌。粗粝指腹迅猛地滑动。他卷起荀笑的短袖下摆,如法炮制,一路从胯骨舔弄到粉红的nai晕,留下道道水痕,ru粒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凸起,娇嫩欲滴。
卫新霁像是刚出生不久的狼崽,饿极难耐,含住ru头用力嘬咬,齿间不断碾磨,吸得声声漫漫,红肿酸胀。感受到下腹的衬衫shi了一片,他把手掌黏糊糊的ye体抹在荀笑线条窄瘦的腰间,低头凑到他耳边,讨要奖励似的问:“舒服吗?”
荀笑沉沦在高chao的余韵,眼圈通红,赤裸的膝盖往里并拢,无意识磨着卫新霁腰侧,几下就把他蹭得起火,Yinjing暴怒般挺涨。
荀笑胳膊挡住了下半张脸,神似一道横陈的面纱,只留眼睛雾蒙蒙的。卫新霁毫不费力地扒开,见他瞬时又原位挡回去,顿时恶声恶气道:“我嘴都酸了,你让我亲亲都不行?”
“你小点声。”荀笑气若游丝,如同被俘获捆绑的羔羊,软塌塌地带着哑声颤动。话刚说完,卫新霁就急色地亲了上去,舌头在干涸的口腔内壁里翻搅,仿佛有吸附力,又像两条yIn糜交媾的rou蛇。
荀笑嘴里弥漫着自己的体ye味道,鼻腔却萦绕卫新霁的古龙水味,交织混合,古怪又催人体软。
手机嗡嗡震动,卫新霁直接关机,又把荀笑抽噎着弄射了一次,才彻底褪掉他的牛仔裤。地下室逼仄chaoshi,空气憋闷,溅落雨点的运动鞋跟定制皮鞋并排倒在地板。卫新霁看到他袜子侧边竟然印了只圆咕隆咚的小狗,留着没脱,不禁笑道:“挺会买东西啊。”
忍了半天,终于将炙烫的rou鞭一鼓作气挺进紧致的xue口。荀笑是再标准不过的清瘦,后背光滑单薄,腰线纤瘦,骨架也是细长的,但该有rou的地方又不缺。卫新霁两手抓着他丰盈的tunrou,裹带着蛮力,一下又一下狠厉捣弄,嘶嘶喘着粗气,全身每个毛孔都在散发满足。
荀笑跪趴在扯乱的床单,将脸伏进枕头,无法抑制地荡出压抑的轻喘,感觉体内捅进了烙铁用的重器,钝痛发热,像一幅任由他落笔的画,嘶哑的,细弱的发出点点呻yin:“送的。”
shi黏黏的rou壁吸搅着卫新霁的Yinjing,他眉心顿拧,心里收回挺可爱的评价,胯下抽插未停,捏过荀笑shi透的尖下巴:“谁送的?”
荀笑被Cao得不停向前耸动,两股战战,Jing水被挤出红肿的rou洞,顺着大腿流淌,额头快抵到冰凉的墙壁,又被搂回来,只希望隔壁此时最好是空的。性爱的咸腥气味,躁动的高温,房间成了个封闭的蒸笼,他毛绒绒的脑袋侧放在枕头,脸颊挤出一点难得的饱满,清纯又rou欲,脑子昏沉疲乏地反应半天,才眼神迷离地喃喃道:“超市啊。”
卫新霁心里暗骂自己有病。
昂扬粗长的gui头顶到深处,荡平甬道温热的褶皱,每次都会带出点淡红软rou,几乎要把囊袋都捅进去。没有钟表,没有自然光,仿佛世界缩小成了一块黑魆魆的方盒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荀笑平坦的小腹鼓起,颤栗发抖,浑身痉挛得快要干呕,仿佛被抽尽骨髓,全靠卫新霁捞着他的肚子才没瘫倒,机械性地张着嘴,泪眼朦胧地偏头求饶:“......慢点,太深,太深了。”
紧窄rouxue却因为恐惧缩得更紧,差点令卫新霁提前泄了。他粗喘一声,弯腰咬住荀笑的侧脸,感觉口感形似果冻,又软又嫩,手掌探进下方的ru尖,幅度粗暴狂热地揉搓,捏得荀笑又麻又涨,脸上布满泪痕,发根都shi透了,像是刚从湖水中上岸,反手姿势别扭地拍他:“不要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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