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施纳在佟英苑家里住了一个多月。
佟英苑生活习惯很好,除非前一天晚上折腾累了,基本每天都是早睡早起。人也很温和,基本不怎么发火,施纳听过几次他打电话,对面的急躁都顺着电话线传过来了,他还是不急不慢的。
但他在床上很急躁,特别是压力大的时候。明知道内射了他会不舒服,还是坚持要施纳不戴套,宁可事后费很大功夫清理。施纳以前的工作都是负责让人怀上孩子,碰到个不能怀的,反而有种强扭瓜的乐趣,而且佟英苑在床上什么都说得出口,有时候讲的话他听了都觉得刺激。
周五一下班他就迫不及待让施纳去房间里跟自己做,衣服丢了一地也不管,迫不及待拿了床头的润滑剂插到股缝里挤掉一小半。施纳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本意是帮他放松,佟英苑却舒服地喘起来:“还想要。”
“什么?”
“还想被打。”佟英苑把脸埋到枕头里,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喜欢被打屁股。”
那他就不客气了。“啪啪”几声下去,屁股上的rou不自觉地哆嗦着,股缝翕张几下,把刚挤进去的润滑剂又挤出来,一片狼藉。施纳突然想磋磨一下他,两根手指慢慢在里面进出着,也没有扩张的意思,就时不时上挑去戳弄敏感的腺点。佟英苑夹紧屁股咬住他的手指,下意识往后挺,想让他进得更深。
“快进来,想要——”
“哪里想要?”
听佟英苑说一些平日里他绝对羞于启齿的话是床笫之间莫大的快乐,平时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总裁,对着他跪趴下来撅起屁股,摆出母狗求欢的姿势,抓着枕头低声恳求他:“屁眼很想要,屁眼想被大鸡巴cao开……”
施纳如他所愿,手指捣得更快,听到后面滋滋的水声,佟英苑不自觉地伸手撸动性器:“不行,太快了……不行,不能再弄了,要射了……”
他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施纳用两根手指就把他插得射了出来。
白光一闪,身下刚漫开Jing水的腥气,施纳就猝不及防进入了他。方才没有得到满足的肠壁暧昧地绞紧吸吮,让施纳寸步难行,不得不又狠狠打了他几下屁股作为惩罚。佟英苑的手抚上被打过的屁股,用力扒开露出中间的xue眼,方便他cao得更深。打过的地方痛痒交加,他忍不住又打了自己两下,震得大腿肌rou都在颤抖。
施纳很不满意他自作主张,按住他的两只手,使劲开始冲撞他的肠道:“我还没死呢。”
“别——别这么快!别这么快!受不了……”
施纳不仅每一下都一干到底,几乎把肠道顶穿,手还不知足地四处点火。要么“啪”一声打他的屁股,要么摸到他胸口拧住ru尖打转,刚射过一次还没法硬起来的性器无助地耷拉着,被cao得摇摇晃晃,佟英苑彻底失控地低吼着承欢,还是会被性器的晃动唤回现实——做爱的时候,他真恨不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
不用润滑和扩张,能被干到小腹处紧致的宫颈,可以放肆地chao吹一整夜,而不是被射Jing后疲软的鸡巴拖累只能干几次就收敛,最重要的是施纳可以放肆地内射他,不需要在事后慌张地把他抱到厕所羞耻地腹泻,也不需要让Jingye缓慢流出身体。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怀一个施纳的孩子。
被这种幻想Cao控着,他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我要是个女人……”
“什么?”
“我要是个女人——”他的性器被cao得半勃,终究还是在前列腺高chao后软了下来,gui头嘀嗒出几滴粘稠的体ye,“早就……早就给你生个孩子了……”
他迷迷糊糊听到施纳好像笑了一声,随即抓住他翻过身,拉起他一条腿从上往下地Cao干。肛口的一圈软rou缠住鸡巴,每次拔出都被带出体外,又被cao回去,佟英苑觉得自己要坏了,性器却兴奋地打到小腹第二次勃起。施纳的脸在面前有些模糊不清,一种奇异的情动催促他支起身体,搂着施纳的脖子吻了他。
嘴唇的触感转瞬即逝,随即是体位变化让gui头在肠道内用力碾过腺点,他又被插射了,Jingye溅到嘴边。施纳把他放回床上躺好,不知疲倦地继续捞起他的腿挺动腰胯。他已经很累了,但是肠壁被微凉的ye体冲刷时,还是用力将腿缠上了施纳的腰。
“你以为你不是女人?”他听到施纳说,“看好了。”
佟英苑顺着他的手一路往下,看到自己被Jingye撑得隆起的小腹,施纳的手突然用力一按,他合不拢的肛口“噗呲”喷射出一道浊白。这之后一发不可收拾,肠道被刺激得不住痉挛,佟英苑用最后的意志强撑着夹紧屁股,被抱着坐上马桶才放肆地泄出来。
施纳给他时间在浴室里自己收拾自己,每次做完之后,佟英苑都需要一点个人空间,他要捡回理智,清醒,还有被男人干屁股的时候暂时抛却的自尊。但这次他很久没出来,施纳不太放心,去浴室门口敲了敲门,佟英苑回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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