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良月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但他的膝盖已经抵在沙发上,正当着对方的面,解腰带。
他明明穿着宽松休闲一扯就下来的裤子,可是莫名紧绷,不这么做,好像被束缚了灵魂与悸动——冷静时想想,对着盛国凌这副模样这种口气,不勃起是一件很难的事,更不要说在勃起之后还要藏匿渴望。
他们俩太熟悉了,男人保持那副挑衅般的神情,虚虚地按在他裤腰上,等着适时给些帮助,不费多少功夫,他那一根rou柱挺立在二人之间,本该是骄傲的场面,可总显得孤零零可怜极了……盛国凌的注意力一直在他的脸上,仿佛是仔仔细细将他看透了,才抬手握住阳具,四指环绕,紧紧松松,根本没有解这燃眉之火。
“宾馆房间里有没有,我不知道,但家里是有监控的,阿良,”男人说着,拇指按在他顶端小口上,“是打算现在表演一段,给我留个纪念吗?”
这家伙又在说这样的话了,浑身上下起劲地惹人气恼;但关良月越发在意那只手的动作,简直跟蝴蝶翅膀轻轻扇动似的,将他整个人都,煽动了起来……他恨不得晃动腰身,自己找乐子。
可是盛国凌的乐子,就是看他窘迫。男人停了手,却保持着仰望他的眼神,启唇将那硬器头部,缓缓纳入唇间。
又不是没有给他口过。关良月一时背过气去,还不服输地想着。他是不需要这点挑逗就能有足够的状态应战了,可是这屈服不是屈服,控制又不像控制的行为,如同由缓至急敲起战鼓的边缘,逼得人……
他还没理清思绪,就被人揽住后腰,阳物进了蜜域桃源——是盛国凌玩得大了,不给他稳住的机会,突然一记深喉。
那喉头紧箍着年轻的东西,软rou有力,简直想要他直接交待了,丢人现眼。
“盛叔叔你,”关良月吞了次口水,再接上,“现在让我缴械了,你有什么好处?”
其实他在心里咒骂了一串脏话,因为他还记得青春期时代父亲无数次警告过他,如果敢在盛叔叔面前出口成脏,叔叔不撕爹来撕碎你的嘴。二人勾搭成jian之后他想过无数次这些憋住的脏字他一定要在床上加倍奉还,可事实上到现在他都是挺克制的,不管原因是父亲的余威还是盛国凌那张不可侵犯、又肮脏堕落的面孔。
太脏的字骂不出口,那他靠行动表达。他都被那喉咙裹夹三回了,咬紧牙关忍耐着不在男人的注视中露出难色。关良月被心头不知从哪儿飞出来的恶魔驱动了一手,贸然抬起捏在男人的下颌上,妄图控制节奏。
他万万没想到盛国凌合上了双眼,放松了面部肌rou,仿佛是要任他为所欲为。
这一定是Yin谋!前面还在说欠债说遗产说一无所有的未来,这人后悔了,要用难以置信的极端手段,从他手里将剩下的全部夺走!关良月左思右想Jing彩得很,可是身体早不听劝告,在男人的口中抽动,连番顶上喉头狭窄的地方享受。
这里是客厅,有监控设备,家里的阿姨不知道在哪儿忙碌,他被人诱引着疯狂,红着脸粗喘,好像整个人都被妖魔掌握了,一门心思只想在那衣物整齐的男人嘴里,一逞威风。
盛国凌是不是就坐在沙发上,专门等他回来,勾引了胡搞的?他听着那喉间发出星点痛苦似的响动,脚底都有点飘飘然了,总觉得是夺取了主动,能蹂躏这个男人,伏在他胯间伺候。
“舔得这么快活,要是离了它,盛叔叔舍不得吧?”关良月强撑着架势,想讽刺回去,一报盛国凌随口就将他分割出去毫不挂心的仇;可事实证明他可不是男人的对手,下颌虽然被掐住,但舌头还能动,那舌尖顺着他Yinjing下面一段青筋舔到敏感的rou沟之中——意识到被暗算了要抽出去时又被收紧双颊挽留,他差点就这么射在薄情的嘴里,最终是爆发在唇下,白ye一半沾在面上,一半溅到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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