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手机在桌子上震动两声。

    林季在会议室开会，财务部经理正在讲报告，听到嗡嗡的手机手机震动声本没在意，却看见自家老板脸色突然一变，随即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

    “喂。”

    电话那头的舒御刚下课，笑着开口，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待会儿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这是两人确定主奴关系后舒御第一次打电话约。林季心底有些小激动，却还是顾念着总裁的面子，冷冷清清的吐出一个字。

    “好，”

    舒御笑了。

    “昨儿让你跪了半个小时，膝盖疼吗？”

    林季的脸腾地红了。

    他飞快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见众人脸色正常，心底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耳尖红的快要滴出血似的，压低声音，“我在开会。”

    “奥，抱歉。”舒御弯了弯嘴角，“一会儿我把餐厅地址发给你。”

    “好的。”

    电话挂断。

    林季重重松了一口气。

    开完会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林季让秘书将要签字的合同都放到办公室，自己匆匆开车出去了。

    舒御定的地点是在A大旁边的一家小餐馆，自从上次同舒御确定关系后，舒御就直接告诉了林季，自己是A大的学生。

    心底那么一点隐匿的情绪得到满足。林季又是激动的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晚上同舒御微信聊天的时候说漏嘴了，被舒御勒令在客厅跪了半个小时。

    “既然不困，就跪着吧。”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在冰冷的聊天框里，却如同一股炽热的暖流不断的撩拨着林季的心弦。

    他喜欢这种感觉。

    被人掌控的，命令的，呵斥的，肆意惩罚的感觉。

    说白了。

    他就是贱。

    舒御在A大的门口看到的林季，他大概是刚刚开会出来，衣服还没换，一身西装穿的板正，同周围那些学生显得格格不入。

    他倚着车门，手里夹着一根烟，烟燃了一半了，不过应当不是第一根——舒御看到了林季脚下的烟头。

    他脸沉下去，冲着林季走过去。

    “出来了？”林季看着舒御，笑了笑，“里头闷的很，我就出来等你，”

    舒御没说话，还看着林季指尖的烟。

    林季终于发觉舒御脸色不好看，他心尖一哆嗦，忙扔了烟头，还用鞋尖碾了碾。

    舒御低头看了一眼。

    算上刚刚扔的这个，地上刚好三个烟头。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凉凉的笑。

    “皮子紧了？”

    林季的脸腾地红了，像火烧屁股似的慌张，他迅速的看了一下四周，幸好周围熙熙攘攘，没人注意到这儿，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看到林季这样，舒御嗤笑一声，没说什么，往前直接走进了餐厅，林季也忙跟上去。

    舒御定的是一个包间，等服务生将所有菜色上齐之后，他就抬手锁上了门。

    听见门锁吧嗒被锁上的那一刻，林季的心凉了。

    “我没有要和你24/7的意思，但是你也要明白，只要我约你出来，就意味着游戏开始。”舒御淡淡的看了林季一眼，“我很讨厌烟味。”

    “对……对不起，主人。”林季心里害怕，说话竟有些结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