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是在洪雪家里过的夜。
年邵一反常态,把他摁在床上Cao,像是要把他钉死在身下。他发着疯,比任何时候都严重,他所害怕的,畏惧的,厌恶的,通通都以最接近动物应激般的本能兽欲发泄出去。洪雪小幅度地挣扎扭动,被人扯回去压在身下,双腿掰开,粗大的阳具在xue口不断进出,像要将他彻底贯穿。
年邵咬着他的背,强迫他跪在床里,抽插间力气大的几乎将洪雪撞碎。腿间得不到抚慰的性器随着每一次冲撞摆动,浊ye从顶端滴下,晕在浅色床单上。
他被射的满身都是,结束时后xue内盛不下的ye体缓缓流出,在红肿的tun尖格外显眼。
“你会走吗。”
男人的嘴角被他咬破了,喉结处也留了很深的牙印——洪雪从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
“……他有一句话说对了。”
清理时他靠在年邵怀里说。
“我们不会有什么结果。”他睁开眼看向吊灯,补充:“现在。”
冷战的感觉很新奇。
他们依旧会做爱,只是年邵不再去酒楼接他下班,取而代之的是随时出现在他眼前的车,司机摇下车窗笑眯眯地通知:年总找您。
倒是真有了他之前所期待的“各有所需”的炮友风范。
和陆尹仕商议的事也很快敲定,大概在年底就可以去另一个城市,他老师对他这种态度很是欣慰,给他讲起有靠山和真本事还是完全不同的。文人激动起来难以打断,搞得洪雪没好意思坦白和年邵其实还没有彻底断交的事实。
他也在等一个坦白,一个彼此心知肚明,却从未正面的坦白。
他等了太久了。
临近年底,洪雪去了趟龚叔家送了几瓶酒,被老头指着鼻子训了一顿铺张浪费。冬天夜长,吃过饭后天色已经有点暗淡的迹象,远处停着辆眼熟的车。
洪雪忽然就不是很想去了。
他很累。牙龈有些发炎,那颗智齿让他难受。
车窗降下,却不是司机,年邵安静地看了他许久,推开车门把他扛进了车里。定制的西服裤子被踹出很多脚印,男人一言不发,给他系好安全带,开向一条陌生的路。
那是年邵的“家”。
他住在富人区的别墅,家里如同从老旧的译制片扣出的片场,每一帧都按着“温馨”的标准,规整得令人毛骨悚然,就连茶几正中的花瓶都摆放着洁白的塑料假花。
像个华丽的坟墓。
他一路扛着洪雪,最后把人放在卧室正中那张大床上,床脚堆着几本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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