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开始嫌脏,那还堵住她的嘴那么久,逼她吞下肚才松开,是为了特殊照顾弱势员工,宵夜加餐吗?
“你~!”你不说我也会刷牙,沈蔓出声就发现嗓子被玩坏了,用力咳出来,也沙哑得不像她的声音,像坏掉的排风扇:“咳~,知,道。”
沈蔓是扶着墙出来的,肚子不但很饿还很痛,她很怀疑司瀚捅进他子宫里了,虽说没有生产过的女性,宫颈连黄豆都塞不进去,她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被撕裂之类的,早点发现异常,也可以防患于未然,贫民没有资格生病,治不起。
沈蔓实在撑不住困倦,她估摸着司瀚很可能在她这里过夜,她不想跟司瀚同床共枕,蜷缩在沙发上昏昏睡去。
南海靠近海边,空气闷shi,夜间很热,但是先前吃饭把冷气开得很低,沈蔓打了好几个喷嚏,模模糊糊的感觉身子被抱进温暖的被窝,闻到喜欢的Sweeper的气味,很自然的缩进男人怀里呼呼大睡。
人对陌生的气味格外警惕,站立的位置在一米开外才算安全距离,沈蔓对司瀚而言谈不上熟悉,但是她的呼吸清浅,已经安然入睡,男人的掌心贴在沈蔓脑后,将她的头挪到肩窝,这个动作他似乎做了千万次,无比熟稔自然。
司瀚目光凝重,灯光穿过五指,那里尚留着女人发丝微凉丝滑的触感,五指收紧,渐渐的困意袭来,搂着沈蔓睡得很沉。
又是密不透风的梦境,古老的国度,雕栏画栋,朱漆门楼,冰雪漫天挥洒,玉树银花。
她穿着华美的雪狐裘,在雪中嬉戏,落了一头一脸的鹅毛大雪。
廊檐下立着一名男子,黑貂裘麒麟冠,朝她伸手,她快乐的扑过去:“哥,你看,下雪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
男子细细为她拍掉身上和头上积雪,眼睛紧紧盯着她,多么鲜活的笑颜,怎么把她永远留住,指尖流连抚过她的面颊,黑曜石一样的眸子:“到如今,我是真的后悔了。”
“哥哥后悔什么?”女孩呼着热气,扬起的面颊透着纯真无邪,男人的脸在她眼中放大。
“不能让你再这么‘哥哥’‘哥哥’的叫下去,我想当的,从来不是你的哥哥。”充满侵略的吻落在她唇上,撬开她的唇齿。
身体被打横抱起,落上玉榻,身上衣物一件件解落,她不知所措,所有的挣扎被轻易瓦解,眼睁睁看着他宽衣解带将她压在身下,浅褐色的眼睛,慌乱又无助:“哥,别,别这样……你在做什么?”
“你说呢?”男人袒露的身体,健壮高大,吻她的模样仿佛膜拜神明,轻易将她制住,垂头抵在她额间,一路向下,在她因为冷意挺立的ru头印下shi热的吻:“嘘……,让我好好疼爱你。”
她挣脱不掉,眼圈发红,急急喘息:“呃嗯,我跟**已经有婚约,我们……不能这样。”
男子继续在她脖颈印下吻痕,闻言一顿,眼睛变得愈加危险:“婚事会取消,我不会让你嫁给他。”
她趁他说话时终于得到片刻自由,双手交叠在胸前,如临大敌,趁机往后缩,试图逃走,此举彻底激怒了男人。
“你永远别想离开我。”男子扯住她的腿拽回来,轻易将她两腿拉开放在腰间,曲身冲入她的身体,血色晕染身下锦被。
她是不愿意的吧,因为一直在挣扎,最后在他锲而不舍的攻势下,很快软成一汪水,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被欲望的丝线裹得密不透风。
“啊啊啊……。”她清晰的感觉到身体被撑满的羞耻感,性欲却背叛她的意志,高chao如期而至,心像被打开一个巨大的缺口,冰冷的寒风肆虐。
菱窗外皑皑白雪覆盖的世界,寒冷彻骨。
男人的手握着她的ru房,指尖揉着ru尖揉捏,过电一样,又酥又痒。
沈蔓扭了扭,伸出手去抓,这一抓,握到货真价实的男人的手,她赤裸的后背紧紧贴在男人怀里,男人的手罩在她ru房上,指头撵着ru尖儿加快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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