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冷月溶溶,窗内烛影微晃。
细碎的喘息声一点点的从门扉窗棂往外倾泻,憋着久了,才偶尔传出一两声带着哭腔的啜泣。
悬在床柱的衣带已经被叶鸣解开,只是猩红的料子还牢牢缠在腕子上,随着主人的身子陷在被褥中,跟着叶鸣的动作一齐战栗。
叶鸣从女孩两腿间抬起身子,一低头就和女孩视线撞上了。她看着女孩泛红的双眼,里头那抹倔强软了不少,shi漉漉的倒像原先家里养着的那只小黑猫,爹爹交给她的时候,那只猫儿也是这样,一双绿色的眼睛,水汪汪的,像盛了一汪清泉。
那猫儿是婢女从墙根捡来的,爹爹说是母猫的遗子,寻不见母亲了,所以给它取了个名儿,叫阿寻。
这样想着,她忽然有点好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含糊地开口,一串陌生的发音从女孩嘴里冒出来:“伊克诺米克。”
“……是艾蒿的意思。”
见叶鸣皱了眉,她又紧接着解释了一句。
“既然入我大邶,自然该有个大邶的名姓。”叶鸣应了一声,又俯下了身子:“艾蒿,萧也,你今后便叫萧寻了。”
还不等她应答,叶鸣已经低头含住了那点小巧的凸起,引得萧寻重重一颤,连带着大腿内侧的软rou都在刹那间绷紧,兀自抖个不停。叶鸣轻笑一声,指尖从腿侧一路向下,感受到她肌rou的绷紧,最后迂回到浸在水泽里的腿心。
萧寻简直要受不住。
叶鸣的鼻息就喷洒在她大腿边,莫名有点黏热,痒痒的。
那声轻笑像一把锐利的尖刀,轻而易举就把她的尊严划得破烂,她看不到,但能想象叶鸣是一副怎样轻蔑的表情。
十几年来未曾示于人前的私密地方,就这样被随意撑开暴露在一个女人的眼前,没有比这更羞辱的事了。
泪意又涌了上来,一点点盈满了眼眶,把她眼前一片刺目的红晕染得模模糊糊。
叶鸣手下动作却没停。
她指甲修剪得整齐,甲片贴着指尖弯成一个圆润的弧度,若有若无地在那颗瑟瑟发抖的Yin蒂上按压,看着下面干净的小xue受不住刺激似的吐出不少黏腻的清ye。
“多大了?”叶鸣漫不经心地问,手指绕着下面打着圈。
“十、十七。”萧寻微微喘了口气,却在下一瞬猛地弓起了身子,双腿不受控地紧紧夹了起来:“不要……!“
被进入的痛无比清晰地在她下体绽开,顺着她哆嗦的身体传达到四肢百骸,最后只能在萧寻喉中化为一声痛苦的呜咽。
叶鸣额角跳了跳,声音有些干涩:“把腿打开。”
她进得有些狠,但想象中侵占处子的那些感受和反应却没有出现。
萧寻吃痛地夹着她的胳膊不肯松开,只顾着把自己缩成团埋在软被里低声啜泣,和刚见着时对她冷眼相对的模样差之千里,倒也惹人怜爱,叶鸣只好放软了些语气:“听话,把腿分开些。”
把腿分开些。
萧寻抽噎着,逼迫自己双腿一点点放松,一点点张开,撑在她身体里的手果然退了出去,只是下一瞬叶鸣的手指又插了进来,粗糙的指尖在她体内刮擦过,短暂的酸涩后,体内居然泛出了一点点的……欢愉。
叶鸣身子往上,一手撑在萧寻脸颊边,一手抚摸着她细腻的皮肤。
她低垂下眼睛,看着萧寻:“进来的时候,女官没替你检查身子吗?”
萧寻怔了几秒,忽然明白了什么,本来泛着樱色的脸颊霎时间变得惨白:“我不是……”
她知道大邶对女人管教严苛,女子不能入朝堂,女子不得入学堂,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女子却要死守处子之身,直到新婚之夜才能交付出去,否则是大不逆,女人可能被推出去活活乱棍打死。
她是处子,可南漠人无论男女都生在马上,长期颠簸下没有几个女子能在初夜落红,但叶鸣怎么会听信她一个奴隶的话。
萧寻张了张唇,本就不流利的大邶话说得磕磕绊绊:“将、将军,我不、不是……”
“好了。”叶鸣低头打断了她,抬手拍了拍萧寻的胯:“趴过去,让我玩得开心了,就不告诉别人,好不好?”
她问得是问句,可萧寻没有拒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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