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睁开眼,见凤华坐在窗下看书,慢吞吞翻了个身说:“昨晚好累啊,现在腰酸背疼的。”
凤华眼皮子都懒得抬,只“嗯”了声,心道别人洞房花烛夜后腰酸背疼,你洞房花烛夜后也腰酸背疼,搞得好像你真办正事了似的。
“华叔,我还能再下山玩吗?”凌佑伏在床上翘起小脚晃啊晃,显然对昨晚的游玩意犹未尽。
“看你的身体情况吧。”凤华幽幽地说,“醒了就起来洗漱,一早熬的粥快凉了。”
“唔。”凌佑一听吃饭就头大,不过还是乖乖爬起来洗脸漱口,拿手指将头发挠顺,走到桌对面坐下,掀开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小碗吃早餐。
他一边吃一边跟凤华聊山下的趣事,兴致很高,但聊了几句发现自家华叔兴趣缺缺,不怎么搭他的茬,咬着小勺子思索片刻,终于恍然大悟:“昨晚我太困了,忘了给你的伤口上药,你是不是伤口不舒服?”
凤华抬起眼看了看他:“还好。”
凌佑忙呼噜呼噜把剩下的粥灌完,擦了把嘴站起来凑到凤华跟前解他的腰带:“赶紧的,我先帮你把药抹上。”
凤华坐直身子任他悉悉索索解开自己的腰带和系绳,揪着衣领往两边一扒拉,露出肌rou紧实的上半身。
“华叔,今天你怎么又没穿白色?”凌佑一边去找锦鲤荷包中的荀香玉肌膏,一边没话找话地活跃气氛,“这件宝石蓝的直身也很搭你啊。”
凤华终于舍得回了一句:“以往穿白色是为我的父母族人戴孝,如今……”
“如今什么?”凌佑抬头问。
如今已经和你成亲,为了显得年轻些,好配你这个小傻瓜。
凤华睨了他一眼,到底没说出口,随意敷衍道:“如今秋高气爽,想换个心情。”
“嗯,那也是应该的。”凌佑找到了玉肌膏,走到凤华身后检查那几处被毒蟒咬的伤口。
伤口早已经愈合,只留下几片的暗紫色的疤痕,每天早晚上两次药,很快便能完全消退。
凌佑扶着凤华肩头上下瞧过一遍后,皱起眉懊恼地说:“都怪我昨晚偷懒,今天的颜色没有昨天上午的好。”
凤华光裸的肩膀上搭着凌佑微凉的小手,又听到他自责的话,心一下就软了,暗想我跟这小笨蛋置什么气,他心思纯净不通人事,睡一觉就能把两个人已经成亲的事抛在脑后再正常不过了。
事到如今若是再矜持下去,恐怕一辈子也等不到自家小君开窍。
“上药先不急。”凤华打定了主意,反手扣住凌佑的手背,“之前你问我,男人之间如何行敦lun之事……”
凌佑一愣:“是有这么回事……你说时机到了才能告诉我……啊!”
脑子转了一大圈,他才陡然想起昨晚那件比玩耍更重要的事!
难怪华叔一大早就板着脸,对自己爱搭不理!
“嘿嘿……华叔……”凌佑讪笑一声,一扭身坐到凤华腿上,两只胳膊圈住他的脖颈,乖巧温软地说,“现在可以教我了吗?华……不,是夫……夫君?”
凤华瞧着他笑得跟朵鲜花儿似的小脸,喉结微动,故作漫不经心道:“可能会有些痛,待会儿可不准哭鼻子。”
“我最坚强了,才不会哭鼻子!”凌佑挺起胸脯打包票。
凤华一挥手,啪啪啪关了房间所有窗户,光线骤然暗下来,连哗哗作响的竹海涛声都缥缈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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