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询回来的时候,凌煦昂刚走不久。
刚才回房间后,纪舒暇又给他含了一次,还躺在床上让他插了一次腿。
摩擦间,花rou本就被他的驴物件蹭得发水,加上他那手和厉害的舌头,性器和花唇两相叠加,纪舒暇被他又舔又抠又是撸的,喷了一床,头都爽得发晕,好容易催他走了,自己还躺了许久才缓过劲,去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他只穿件绸缎的轻软袍子,腰带都没系紧,过大的领口就那么敞着,几乎可以看见一半嫩ru。
他擦着头发下楼去喝水,才抿了两口,大门那儿就有了动静。
纪舒暇把水杯放下。
玻璃磕到大理石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哒。
他知道薄询大约几点会到家。
昨天阿姨说要请假两天的时候,他和薄询都在场,薄询答应了阿姨,纪舒暇就装作不经意地问他:“那你回来吃饭吗?”
“八点以后才回,晚餐会叫人替你送来。”
纪舒暇说不用:“我跟人出去吃。”
他也没勉强。
纪舒暇回想着,又盯着那大理石岛台笑了笑,才假装慌忙系衣带,迎出去。
“爸爸,你回来啦。”
薄询扫他一眼。
“出去吃了?”
“没有,刚才有同学过来。”
“饿不饿?”
纪舒暇摇头:“不饿,也没胃口。”
家里的摄像头并不隐蔽,因为薄询压根也不想避着人,完全是光明正大装的。
所有摄像头都连着他二楼书房的电脑,那个书房只有他自己能进,纪舒暇不怕会有别人看到。
他会生气吗?气纪舒暇作为一个寄人篱下的外人,却毫无自知之明,居然敢在他家带人乱搞?
那他会告诉纪新筠这件事吗?
还是他会假装不知道?
纪舒暇斜坐在客厅,胳膊垫在脸颊下靠着沙发背。
想着想着,下身居然开始隐隐泛chao。
“纪舒暇。”
纪舒暇应声抬头。
是薄询在二楼叫他。
“你上来。”
他跳下沙发,腿却有些发软,差点摔了。
“什么事?”
薄询坐在电脑前对他招手:“过来。”
纪舒暇的心跳有些加速。
屏幕上——
怎么是一个加密邮箱界面?
“你猜我今天接到了谁的电话?”
纪舒暇有些愣:“谁?”
“一个挺意外的人。他说辗转多道途径,才打听到我的私人号码。”
“谁暗恋你吗?”
薄询笑起来:“怎么,难道你们小孩子脑子里真的只有恋爱一件事情?”
“你们小孩子”?
“到底谁啊?”
“你同学,凌煦昂。”
纪舒暇脑子里轰地一声:“他打电话给你干什么?”
“他请我帮个忙,说希望我能把家里摄像头的录像发给他一份,就要今天的。”
纪舒暇说不出话。
“纪舒暇,我应该说过,他家不好惹,看来是少说了一句:他本人也一样。”
你也一样。纪舒暇看着薄询,想。
我思前想后处心积虑,他顺水推舟将计就计,你借花献佛杀人诛心。
纪舒暇心里冷笑。
走着瞧。
*
“不接我电话还把我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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