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没有在这件事上说谎,他确实只是公事公办来给新来的奴隶做体检的。
照理说按照医生的资历不该被这样的小事麻烦,但由于上头打了招呼要特意关照,医生不得不为这个奴隶的健康问题负责。
确实很帅,没有白费那位大人物费尽心思也要把人弄进奴隶岛来调教的苦心,医生面无表情,其实已经在心里吐槽加班一万遍。
确认奴隶直肠没有问题之后,医生重新换了手套,拿出灌肠工具来给杀手灌肠。
“啊,好多年没做过这样的事了,动作可能不够轻柔,你多担待。”
一袋专用洗剂被挂在架子上,汩汩ye体顺着软管流进杀手的身体里。大概体谅他是新来的,灌肠ye剂量不算多,但ye体倒流注入体内的异样感已经足够强烈。
杀手呆在原地。
这样的行为性暗示太过明显,他再不明白就显得有点蠢了。
所以,幕后黑手暗算他,是为了要把他弄上床?
“喂喂喂,不是吧,你们的老板对我有非分之想不成?”杀手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何时招惹了这样的风流债。
“......”,冷漠的医生一句话也不肯多说,他看着一袋ye体被悉数灌完,便抽出细长的软管,往他身体里塞进一个体积适中的肛塞,而后摘掉手套洗手拿着血ye样品等东西沉默着离开了。
医生一走,又只剩下满室的寂静,更让锁链的叮当声显得格外刺耳。没了外人,杀手不再苦撑,灌肠ye带来的痛苦令他难受地弓起了身体,额头和鼻尖也渗出晶莹的汗水。
小腹的绞痛尚在忍耐范围之内,只是便意实在令人尴尬。
杀手二十多年的生命里还从来没有过这种被ye体倒灌入体的经验,他被仰面锁在台上,怀疑了一下人生。
一周前,他还是赏金榜上排行第一的杀手,声名赫赫、所向披靡,在南美灿烂的阳光下肆无忌惮地撩拨小姑娘,不曾想一转眼就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囚徒。
他何曾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杀手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将阵阵袭来的疼痛咬牙吞下。
刚从麻醉针带来的昏迷中苏醒过来,脑袋还有点疼,身体素质也不在巅峰状态,杀手冷静地估量了一下形势,决定还是先蛰伏一段时间,等摸清楚情况再做打算。
医生离开已有近一个小时,彻底丧失时间概念的杀手恍惚觉得,如果不是有这个可恶的肛塞堵塞着,哪怕他体质和耐力都比普通人强得多,此刻也已经毫无尊严地失禁了。
大概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杀手苦笑。
室内通风系统带来的微弱凉风一阵阵吹过他裸露的肌肤,令人心寒的背叛和晦暗不明的幕后黑手都令杀手感到难以言喻的寒冷。
房门“喀嗒”一声打开,飘进一股独特的香味。
白松香与苦橙叶的味道,思考着来龙去脉未曾睁眼的杀手苦中作乐地想,是个年轻人。
果然,推门进来的青年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穿着一板一眼的西裤皮鞋,只是袖口挽了几道,显得没那么无趣。
“连眼睛都不睁开,这种傲慢懒散的态度是要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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