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跪着的奴隶,一时间没想出来该如何惩罚他才能出自己这口闷气。
Blair脸上挂着一些巴掌扇过后留下的掌印,但依旧摆出堪称英俊的笑容,没有任何被抓之后的沮丧和恐慌。
钟鸣冷笑一声道:“你可真是,不知者无畏。”
再想起Max带着戏谑的那副表情,想起自己莫名其妙被人攥住的小辫子,他心想,如果不是因为缺钱,谁要接这个烂摊子,我明明早都不想干了好吗?
我要跑,如今岛内外这种复杂的局面千载难逢,是自己脱离这个鬼地方唯一的机会。但他所有经济来源全被大权在握不容忤逆的父亲捏在手里,不接这么难的私活儿从哪里来钱呢。
康夫先生的委托……他在心里大致掠过合同内容,心道钟鸣,不要着急,来得及、做得到。
Blair,当年的任务是你自己接的,老康夫是你亲手杀的。
如果当年不是因为掌舵人一夜之间死在你手里,康夫早在与他有不lun私情的亲爹手里接过大权,把他那不好惹的嫡母和亲哥丢进海里喂鱼了。
经此一战,你成功登顶“莱茵河”风光至今,他险些被各方穷追猛打赶尽杀绝,半夜里想想他苦苦承欢讨好多年却被你喂了枪子儿的亲爹老康夫,他不恨得想把你油炸了才怪。
但此刻的杀手还什么都不知道,他看起来已经完全忘记了十几年前他从康夫嫡母手里接到任务时的情节。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将来总有一天,你的“主人”会亲口告诉你这一切。
想到这里,钟鸣脸上挂了一些嘲弄的悲悯,他说:“按照教学计划,这几天你该好好练练口技,但扣除你享受自由休闲的这几天,我们的时间所剩不多。所以,我认为我有必要采取一些相对不那么温柔的手段,来让你用最快的速度适应被深喉的感觉。”
跪在对面的Blair双臂被紧紧束于身后、口中塞了钢制开口器,已经连吞咽口水都不再做得到。
钟鸣把开口器调节到危险的颌骨极限,使这奴隶即便保持静止也难以忍受下颌的剧烈酸痛,而后伸手进去搅了搅,用指腹狠狠压住奴隶的舌根。
钟鸣身上的苦橙叶味铺天盖地地笼过来,Blair难以忍受地干呕一声。
调教师把他口中粘腻的口水与各种难堪的胃ye糊了他一脸,而后掏出纸巾擦了擦手:“勉强够润滑的,把他脸遮上。”
于是他身边最心腹的两个手下分别使用充气耳塞和鼻塞封住Blair脑袋上除口腔之外的剩余“洞口”,而后也没去管奴隶被捉弄得乱七八糟的脸,用皮质面罩直接蒙了上去,再把Blair弄上跪姿钢架,各处关节一一扣好,连十指指节都没有放过。
这样一来,狡猾的杀手便一动不能动,连呼吸都只能靠他被开口器弄得大张的嘴。
一呼一吸,两颊及颌骨酸痛难忍。
Blair浑身肌rou绞紧,犹在忍耐,钟鸣冷哼一声,抬脚去踩他裸露的jing体,直到那物产生难以抗拒的羞耻反应,直到杀手口中难以吞下压抑的呻yin。
而后他拿出几根钢针,从一片猩红的敏感顶端穿刺而过——
“啊——!”杀手口中发出一阵疯狂的低吼,而后被强行押至钟鸣门外。
从接到这个任务的那一天起,钟鸣就猜到这棘手的奴隶可能会逃跑,甚至为此提前向Max打了招呼,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今天这样子。
钟鸣计划数年,一心想抽身离开这个毫无人性的破岛,在“阿斯加德”彻底崩塌之前躲去过正常的日子。
在岛上浸yIn多年,他太懂得人的欲望无限膨胀后是多么危险的东西。他那贪婪又专断的父亲,毒品、Z区、人口贩卖,手里的盘子越来越大,却丝毫没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不再端得稳。
而这个被他当作攒钱跑路工具的杀手奴隶,本该是调教师钟鸣的最后一件独家作品:有知名度、有血仇旧恨、有一副不错的皮囊和本身桀骜的性子,最终他会变得麻木、yIn乱、畏惧主人的权威,成为一具承担主人欲望与愤恨的容器,康夫先生甚至不介意打碎他全身关节,把人弄成个半死不活、一动不能动的飞机杯。
而Blair显然不会是一个坐以待毙的可怜虫,一丝机会、三天时间,他就能摸到Z区去,钟鸣都不敢肯定他都掌握了什么程度的信息。
目前为止,岛上知道这件事的应该只有医生任颂、他手下几个亲信,以及,追缉组的Max。钟鸣默默盘算道,只要这事儿不闹大捅到老头子那里去,他就还可以勉强压住。
也不知道这件事暴露给Max之后会带来什么样不可预测的转机,但愿组长真的以为他只是缺零花钱所以胆大妄为。
总之这桩委托、这个杀手,甚至这座该死的岛,都带给他一股难言的、摇摇欲坠的崩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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