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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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星期五,这周老师布置的试卷堆积成山,但顾北辞心情却要飞上天了——他马上就能见到沈淮了。
顾北辞在学校里把作业做完,飞速奔回家里等着。他已经给沈淮发了消息,这下只要等着沈淮来敲门就好了。
B城多夜雨,不到八点天就打了几个闷雷,随后就哗啦啦地下雨了,雨下得又急又猛,拍打在窗户上听得见砰砰的声音。
沈淮还没来。
顾北辞有些着急,怕他淋了雨,刚想打电话却又想起在打雷,就又放下了。刚放下手机就听见敲门的声音,顾北辞通过猫眼看果然是沈淮,连忙开门让他进来。
沈淮全身都shi透了,下巴还在往下滴水,衣服shi贴在身上,隐约能看见微凸的ru头。
但这些都不是顾北辞所关心的,他关心的是沈淮身上的伤——十分明显,嘴角破了皮还有些瘀血,额头、脸颊、鼻尖处都有些抓痕,颈侧有两道破了皮的长长的血痕,从后脑勺一直延伸到衣领里面。沈淮拳头紧握想要藏住的被包了纱布的大拇指也被顾北辞轻易地发现了。
顾北辞黑着脸问:“这是谁干的?”
沈淮顿了一会儿说:“没谁,不小心弄的。”借口之蹩脚,让顾北辞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于是他又说:“我再问一次,这是谁干的?”
沈淮收回被顾北辞抓起来的右手说:“真的没有谁。”
语气是淡淡的,但眼睛却往地上看,就像是地上有什么稀奇东西一样。
顾北辞快被他气死了,以前都没发现的少爷脾气让沈淮激出了个十成十,他就想不明白了,沈淮告诉他又有什么呢?为什么非得藏着掖着?
难道是在外面和别人偷情被别人打的?沈淮背着他搞有妇之夫?周末挨Cao挨得不够还要去外面找人?
这些当然纯属是顾北辞的臆想了,理智告诉他沈淮这伤最有可能是他们混混打架的时候弄的,但是沈淮藏着掖着不听话的态度让他十分不爽,硬是要给沈淮加些罪名上去。
想到他买的那些东西,顾北辞决定给沈淮一点惩罚,让沈淮明白不听话的代价,于是他冷着脸对沈淮说:“进来吧,去地上坐着。”
沈淮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在客厅的地上坐下,小心地让自己尽可能少弄shi一点地面,不一会儿顾北辞就拿着两个小盒子过来了,命令他:“躺着,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抱着大腿。”
沈淮依他的话照做,把裤子褪到大腿,忍着羞耻抱着自己的腿,让Yinjing和rou逼都朝天对着顾北辞。
经过一个周的恢复,rou逼已经消肿了,整个rou户不再呈现被Cao得烂红肿胀的样子,Yin蒂和Yin唇都缩回去了,只是看着总觉得比之前肥了点儿。那Yinjing也是,上个周见着还是软趴趴的呢,这周恢复了,受了凉自己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顾北辞哼笑一声,沈淮脸都涨红了。
顾北辞实在是气得厉害,也不想给沈淮做润滑、做扩张,打开那个小盒子两指拿起便向沈淮的逼伸了过去。沈淮原以为他要给自己扩张一下,没想到两指带着一个圆滑的东西就捅了进来,痛得他闷哼了一下,然而顾北辞的手只是顿了一下便毫不留情地推进,直至将那物体按在了体内的某处才出去,沈淮刚松了口气顾北辞便又抓着一个圆滑的物体推了进来,这次这物体推得深,直抵到沈淮的宫口。沈淮略微挣扎了一下说:“······太深了。”
顾北辞冷哼一声,沈淮便不再说话了。
沈淮以为顾北辞还要耍点什么花招,没想到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把裤子穿上,沈淮忍着体内的不适夹紧逼穿裤子——他的裤子早就被雨浸透了,shi哒哒的,又贴rou,穿起来还有些费劲。
他刚穿完裤子体内的那两个东西就动了起来,他原以为这是普通的跳蛋,没想到G点传来强烈的被吸吮的感觉,子宫口好像被扎了一般发出酸痛,两个跳蛋都在震动,整个rou道都被震得发酸。他一下子没忍住,溢出两声呻yin:“啊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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