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日光透过百叶窗偷偷溜进屋,茛苕繁花织成的地毯上微尘漂浮。
这座庄园是姚飞羽远在欧洲的祖父赠送给他的私产。昨天飞机刚落地,放好行李他们就手拉着手漫山遍野疯玩,到星星闪烁才满身大汗地跑回来,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冲凉。
“这东西要怎么用?”
想起来时在飞机头等舱上姚飞羽乱翻乱找那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原来就是为了拿避孕套,魏亭不自觉咬了咬嘴唇。
晚间,贴着古典壁纸的墙上灯火缱绻,两个人都刚洗完澡,半干的头发披在脑后,穿着长长的白色丝绸睡衣,像油画中圣洁乖巧的小天使。然而“天使”盘腿面对面坐在床上,对接来要做什么不纯洁的事,隐隐都有了预感。
“那个……”
“嗯……”
嗓子莫名发痒,异口同声响起,两个人羞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对方同样满是红晕的脸庞。
“要不还是你先……”
“你愿意……”
心若擂鼓。言语再度同时被打断,两双美目含娇起艳,你瞅着我我望着你。迄今为止两个人之间亲热仅限于为对方口交,手指刚碰到彼此,就触电一般缩回去。最后还是魏亭先拿起避孕套,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或者二者兼有,手指颤抖着撕开包装袋。
他俯下身,葱白的手指握住姚飞羽腿间已经半勃的性器,缓缓撸动几下,就硬邦邦地抬起头。然而自带润滑油的避孕套又滑又黏,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戴上去。
姚飞羽脑子一宕机,脱口而出:“你行不行啊。”
“谁说我不行?”
魏亭又羞又恼,躯体四肢陡然爆发出少年应有的活力,他像只野蛮的小兽突然弹跳起来,修利的双手抓着姚飞羽的肩头,把他反推倒在床上。
姚飞羽一抬头,就看到魏亭抬起腿跨坐在自己腰上。他双臂交叉往上一扯,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裙就落了下来,露出一身白得发光的皮rou。
他胸前一对嫩红微翘的ru尖晃了晃,接着向下刮过姚飞羽的胸膛。激起酥酥麻麻痒意着的同时,姚飞羽愣怔间,面前的人已经直起腰,五指按着他的膝盖往下压,掀得他整个屁股都向上抬起来。
“你干什么?”他慌忙问道。
两道秀眉斜飞,隔着内裤,魏亭挺着自己那根过分秀气的性器,对着姚飞羽后xue的褶皱用力蹭了蹭,很是恶狠狠地说了句与他外表丝毫不符的荤话:“干你。”
“你太大了,会把我干裂的,”姚飞羽连忙夹紧屁股撒娇求饶,自己摸到避孕套边缘一捋到顶,厚着脸皮嬉笑道:“我先给你舔舔吧。”
混血儿往往花期短暂,可他的骨骼轮廓仍保持着那份圆润,生着长长睫毛的眼睛一眨,就让人心软到无可救药。
“幼稚。”
魏亭瞪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乖乖躺到一边敞开双腿,让姚飞羽伏上去舔他的Yin部。
不论是他还是姚飞羽,他们匮乏的性经验全部从对方身上获取。
未经人事的嫩xue白里透着干净的粉,Yin阜上稀稀疏疏地覆着几根柔软的Yin毛。绯红色的rou舌一点点将Yin唇舔软舔shi,姚飞羽含住Yin蒂来回拨弄。让魏亭舒服得抬起屁股喷了一股水ye后,他试探着向下方那个狭窄的xue口挤入一根手指,很快就将里面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魏亭舔了舔嘴唇,手掌摸着姚飞羽饱满光洁的肌肤,摸他背后仿佛收敛一对羽翼的肩胛骨。抽出手指,趁那个隐秘禁忌的入口还未来得及完全收拢,姚飞羽迫不及待地握住自己的性器抵了上去,并且,坚定又缓慢地进入。
“疼的话,就咬我。”
魏亭鼻尖满是细密的汗珠,他点了点头,将腿间自己萎靡颤抖着的Yinjing拨到一边,低着头看姚飞羽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
幼嫩的小xue吞吃得越来越多,突然,身体内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魏亭经不住哀哀痛叫一声,姚飞羽立刻向外退出一些,果不其然,交合处,jing身表面泅着一抹猩红的血迹。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要说一开始就真的体验到多少快感,也不现实。痛楚之后,陌生的体感令魏亭面色煞白,一边抽泣喘息,他仰起头,任汗水浸shi的发丝在雪白的背脊上迤逦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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