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身为他们堂子里的头牌相公,称得上见多识广,玉龙依旧被这一日的客人震惊了。
床上的男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除了一张脸端正俊秀算得上赏心悦目以外,全身都畸形可怖。他的肤色是像尸体似的那种发青的惨白,此刻正蹙着眉、闭着眼、半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着,胸肺深处随着呼吸发出破风箱似的嗬嗬声,两条手臂像鸡爪一样蜷缩在胸前,掌心各虚握着一小卷毛巾,整个人都瘦得皮包着骨头,唯有小腹堆积着高高鼓起的松弛赘rou,全靠腰下垫着的软枕勉强支撑。他的右腿比正常成年男子的手腕还要细上三分,一看便知已经完全废用,肿大僵死的关节既弯不了太多也伸不了太直,以一种怪异扭曲的姿态瘫着,膝弯下也垫着两三个软枕,使萎缩得像个团子的右脚得以悬在空中,左腿则被截肢到只剩下一只手就能完全包裹住的一小截残肢,同样垫着软枕。这残肢与右腿之间还夹着个硕大的尿枕,男人那严重发炎仅有拇指大小的细短阳【河蟹】具在尿枕上艰难地漏着尿。
玉龙咋舌:他以前出条子在席间也见过宋二爷、宋三爷和宋四爷,无一不是魁梧伟岸的壮汉,却没想到这位从未在人前出现过的宋大爷居然是这副模样。
掩饰住诧异的神色,玉龙走上前去道:“宋大爷,丝竹堂的玉龙给您请安了。”
宋大爷宋世安闻声仿佛刚被惊醒一样,幽幽地睁开了那双没有焦距的盲眼。随即,他就好像呼吸困难一般嗬嗬得更大声了,鸡爪手力不从心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膛,那力气比三岁小儿还不如。
玉龙心想:好家伙,这位宋大爷居然还是个瞎子!可你说这位爷一个连喘口气都费劲的主,学人家狎什么相公啊?
眼见宋世安就要窒息,玉龙顾不得腹诽更多,一手托起他的脖子微微抬高他的上半身让他呼吸更顺畅,一手轻抚他的胸膛帮他顺气。
突如其来的体【河蟹】位变化让宋世安血压骤变、眩晕不已,宋世安承受不住地双眼上翻,残躯微微挣动了两下便彻底失控脱力,胯下也随之泄【河蟹】出一股尿来,被尿枕全数吸收。好半天,他才恢复意识,气若游丝地说:“啊,慢,下次,慢些,受不住……”
玉龙心中气道:他要是再慢个两拍,只怕宋大爷已经厥过去了!
生气归生气,玉龙无意赶客,所以嘴上还是说:“哟,真对不住了,宋大爷,我们粗人手脚不够细致,我下回一定注意!”说完,他更加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把宋世安放回了床上,见宋世安没有不适,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忍不住问:“您今日叫条子,是想叫玉龙怎么伺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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