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人多眼杂,朱畹晚身份敏感,楼望冷斟酌了一番后,决定在家中给朱畹晚动手术。
请的还是上次给朱畹晚做Yin囊入珠的那位徐立平医生。和他通电话的时候,怕他不肯来,楼望冷只说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劳烦他瞧一眼。徐立平对楼望冷极为关切,下班之后也没休息就直接过来了。一进门,见楼望冷好好地站在他面前,诊疗床上躺着上次那个俊美的青年,什么事都明白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徐立平看了楼望冷一眼,目光如刀。他平日虽是和蔼,但作为业内权威专家,威信极重,一旦把脸沉下来,目光似有千斤之重,压得人喘不过气。
“不做什么。”楼望冷垂下头。他对徐立平本就理亏,于公,他玷污了徐立平作为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于私,他这样胡作非为,也让对他一向关切的长辈失望。
“最好是不做什么。”徐立平披上外套,准备离开。
“徐叔叔……”
楼望冷哀求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徐立平脚步顿了顿,叹口气,还是回过头。
“他和你有仇?”
“没有。”
“他是朱畹晚吧,一个很有名的大明星?”
楼望冷抬起头:“您,您怎么知道?”语气少见地有几分慌乱。
徐立平心一软,楼望冷面对他们,一向是进退得宜、问答得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性子软,容易羞涩,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失魂落魄了好一阵,恢复之后,性情大变,整个人沉稳了许多,冷漠又克制,看起来像是钻石水晶一类,虽则流光溢彩,但到底坚硬。他身上的变化,难道和躺在这里的人有关?
“我女儿最近迷他,家里的海报贴得到处都是,不知道也难。”
楼望冷颔首,不说话。
沉默了一阵,还是徐立平开口:“你何苦这样糟践他?”
楼望冷点燃了一根烟,红色的小点明明灭灭,他的面容落在玻璃上,像是烫出一个洞,正在往外汩汩渗着血。窗外,是静默的群山,黑暗以及万物的Yin影大片地扫过来,彻底将他覆盖。他缩了缩肩膀,把烟掐灭,眼睛定定地看着朱畹晚,好半天才开口:“我没有办法。”
徐立平最终还是没有拗过楼望冷,给朱畹晚实施了手术。两枚芯片植入他的前列腺,一个从后xue植入,一个从尿道植入。还有一个尿道控制器,牢牢嵌在朱畹晚分身的孔径中。
距离一月之期,还剩下五天。这五天内,楼望冷并未碰朱畹晚,也没有唤醒他。他一遍遍在这所别墅内行走,温习和朱畹晚相处过的每一个瞬间,也积蓄了足够的勇气,来冷酷地面对醒来之后的朱畹晚。
第五天晚上,为了试验尿道控制器和前列腺芯片的效果,他短暂地唤醒了朱畹晚一阵。
朱畹晚目光空茫,偏着脑袋,眉头皱着死紧。他身体感到不舒服,但对这一切,毫无办法。
“站起来。”楼望冷发出一个指令。
朱畹晚慢腾腾地站起身,躺在床上时间太久,他四肢酸软无力,差点跌倒。
楼望冷扶住他肩膀,等他站稳了后才松开手。
朱畹晚只觉得身体沉重无比,像是坠着一块大石头,把他直往地上拉。腹内突然一阵绞痛,他捂住肚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呻yin。
之前灌了太多水的缘故,他的肚子圆润鼓胀,如怀胎八月的孕妇。膀胱里ye体的容量早已超过正常的容量,他昏睡之时尚不觉得,现在醒来,只觉得腹内十分憋涨。他身体一晃,腹内就哐啷作响,ye体四处冲撞,下体又酸又麻,排泄的欲望支配着他。纵使处于催眠之中,他尚保留着一分羞耻之心,知道在人前排泄是非常不雅的事情。因此只是皱眉隐忍,怕自己忍不住泄出来,双腿合拢夹紧。
腹内实在太过难受,那里不光是被ye体充满,楼望冷喂他喝的水中,加了大量的利尿剂,一刻不停地刺激他的肾脏产生更多的尿ye。只进不出,短短一段时间,朱畹晚的膀胱又被撑大了一圈。他两腿颤颤,汗出如浆,终于,将目光投向楼望冷,带着不自知的恳求。
楼望冷将他额头上的汗水擦干净,袖手站在一旁,直到朱畹晚摇摇欲坠,再也站不住,才说:“就在这里,泄出去吧。”
接收到指令,朱畹晚分身抖动几下,做出排泄的动作,却没有一滴ye体漏出来。他不相信似的,将手覆上去,对分身又是搓揉又是挤压,尿道口开开合合,挤压成薄薄一线。指尖留下的一丝shi意,还是楼望冷逆灌水进他膀胱时遗留下来的,他膀胱内的ye体,依旧锁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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