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完全失去了血色,一句话也没多说。
明霜说,算了,反正和我们也没关系。
他声音沙哑,嗯。
你怎么了?明霜皱着眉,这么难受么,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她踮起脚,想去试一下江槐额头温度。
不料,他几乎条件反射般一退,明霜手碰了个空。少年脸色苍白,一分血色都没有。
江槐?明霜本能觉得奇怪。
头疼。他哑着嗓子说,第一次喝酒。
明霜,真的会有人喝几杯啤酒就醉成这样?不过想到是江槐,不合理也合理了。
真是个干干净净的乖乖崽好学生。
这个房间给你用,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和毛巾。明霜说,你早点睡吧。
她知道他有头疼的毛病。
女孩退出房间时,甚至还给他体贴的关了灯。
少年坐在黑暗里。
良久,楼下的对话声消失了。
浴室里响起水声,水珠从他白皙清瘦的锁骨上流下。
他漠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被咬得刺痛。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起身,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因为刺痛,头脑似乎也变得清醒了些,镜子里的他依旧那么苍白,只有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分外醒目。
他做了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里萦绕着她的声音。
那张美丽骄傲的面容,挂着甜甜的笑,对他说,我喜欢你。
他心旌动摇,难以自持,随后,怀里的她神情却忽然一变,声音冰冷,江槐,你让我觉得恶心。
孩提时代被压抑的记忆纷至沓来,他睡得极不安稳,彻底陷入了痛苦的长梦。
晨光从窗户缝隙里落入,明霜醒来后,洗漱完,换了衣服,去客房找江槐。
霜霜,你朋友已经走了。李燕正在楼下客厅收拾,听到明霜在二楼走动的声音,扬起脸对她说。
李燕从小看着明霜长大的,偶尔徐天柏,陆措等人也会在宅邸留宿,不过都是在客房,和明霜房间隔得很远,她倒是也见怪不怪。
这次是个模样安静温柔的漂亮男生,很有礼貌,住过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李燕对他印象很好。
明霜,
还是让他跑了。
第二天恰巧是周末,明霜在家写题,上来有月考,她上次月考试名词竟然进步了不少,虽然还是偏科,但是好歹没辜负江槐给她的辅导,排除掉语文和生物,名次前进了不少。
许端端发微信问她出不出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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