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是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但眼下他明摆着不想和太子结交。”于景渡道。
“公子想做点什么呢?要不要把他招揽了?”江继岩问道。
于景渡摇了摇头,否定了江继岩这个提议。
一来小纨绔那性子并不适合收为己用,二来对方说得很清楚,不想走这条路。
毕竟这也不是条好路,容灼千方百计想从太子那个坑里跳出来,他反手又把人按在自己坑里,实在是有点不地道。
“初九的诗会你安排一下,我想去看看热闹。”于景渡道。
“这太冒险了,万一四公子认出了您怎么办?”江继岩道。
“你上回送来的不是还有人皮面具吗?”
“可是……诗会那么多人,万一出了纰漏呢?”
于景渡不以为意地道:“你只管去安排便是,在参加诗会的人里,找个知根知底的,我扮成小厮跟着混进去。”他倒要看看自己这个好四弟,千挑万选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当然,他不否认,自己也挺想看看小纨绔会怎么应付太子。
容灼在寻欢楼又待了一日,直到初八才回府。
令他意外的是,容父竟然不在家,倒是让他躲过了一劫。
到了初九这日,容灼一早就起来换好行头,带着金豆子去了永安侯府位于京郊的园子。
这日他又穿了红袍,束了镶金的束带,腰间也挂了装饰。只不过人家腰间通常都是坠玉佩,他却坠了两个金环,走起来叮当作响,当真是把纨绔的派头摆足了。
最离谱的是,他强迫金豆子穿了身绿袍子。
来参加诗会的文人,大都穿的比较素雅柔和,鲜少有大红大绿的。
只有他们主仆二人一红一绿,一下了马车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远远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人刚从染缸里被捞出来。
容灼额头上的伤还没好,因为他皮肤白皙,所以看着很明显。
两人下了马车进了园子之后,迎面而来的永安侯世子赵识君,一眼就看到了他额头上的伤。
“容小公子这是受伤了?”赵识君关切问道。
“嗨。”容灼故意扬声道:“我这不是最近在寻欢楼包了个小倌儿吗?小美人喜欢和我闹着玩儿,那天晚上玩儿得太高兴,不小心就在床头磕了一下。”
容灼清越的声音在前厅门口响起,让周围的宾客听了个清清楚楚。
乔装后的于景渡混在人群里,不仅将这番话尽数听了去,还将小纨绔那一脸得意的样子尽收眼底。
于景渡:……
所以……自己成了喜欢闹人的小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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