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鹰似乎已经出气多,进气的少了。任由徐彪抓住他的足踝,残忍地左右分开,rou刃连续挺动,被硬生生撑开的括约肌裂了一角,血丝渗出,看在徐彪眼里,却只是更添快意。
他就像是意气风发的征服者,心知肚明身下的猎物已经濒死,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享受着一切将尽收他囊中的成就感。对他来说,与其说这是一场性爱,不如说更像一场仪式—一场象徵青帮分崩离析,将于他手中重起的仪式。他如同沙场中的主将一般驰骋,碾压着溃不成军的劲敌,欣赏对方绝望的抽动、不甘的神情……
徐彪越战越猛,两人的交合处体ye与血ye四溅,『啪啪』的rou击声无一刻中断,整个软榻上都是凌鹰的血跡,看上去实在怵目惊心,但徐宋两人却都面露狂热,一丝惊恐或担忧也无。
宋于卿看着眼前残忍血腥的rou搏战,秀气的Yinjing也挺立了起来。于他而言,从他枪杀了宋玄的那一刻起,他与凌鹰之间,便什么也算不上了,因此,他断不可能会为对方的生死有任何一点情绪波动。他反而开始后悔……让宋玄一枪毙命,实在不能解他心头之恨,当时应该软禁他,然后像现在这样,凌辱他一番才是……
光怪陆离的幻想让宋于卿浑身发热,他俯下头,舔着凌鹰结实的胸膛,想像着他正在碰触着宋玄……宋玄的身躯也是如此,修长、结实、肌理分明……他被他佔有的那晚,他环着他的腰身,那Jing壮的下腹是如何强悍有力地撞击他小巧的tun部,粗大的Yinjing又是如何重复填塞他狭窄的膣xue……后xue因着这样的回忆翻涌如浪,yIn水涔涔,他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往后伸,指尖探入自己shi漉漉的rou洞,搅动起来……
宋于卿自瀆的举动,对徐彪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他粗喘着,笑骂道:「娘的!你个小浪蹄子!刚干过你竟然又发浪了……哦哦!鹰总管也很爽!整个缩紧了!哈哈!宝贝!继续吸他nai头!让他爽到升天!嘿嘿……」
宋于卿依言照做了,原本似乎已经昏迷过去的凌鹰竟然动了动,模糊不清的低语自沾了血的唇瓣逸出:「……医生……」
那嗓音极轻极轻,只有离他最近的宋于卿听个分明。他咬着那细緻的ru蕊哼笑出声,道:「鹰总管以为我们是他的相好呢!真感人啊!我们竟然活生生拆散了这对小情人……罪过罪过……」他尖锐的犬齿随着他发话,划破了凌鹰的ru晕,刺痛的感觉让后者再度绞紧了rouxue。
徐彪爽得仰头抽气,嘶声道:「有啥不好!让他以为是他相好在干他啊!哈哈!他的屁眼真的在吸我的鸡巴了,爽死了!!……哦哦……嘶……老子要来了……」
徐彪绷紧了身躯,整个人压在凌鹰身上,tun部大起大落,作着终点前的衝刺……最后,虎吼一声,Yinjing猛沉至底,在凌鹰体内喷发出大量浓Jing。
「你说......现在鹰总管,还剩下什么呢......?嘻嘻......」宋于卿津津有味地舔舐着眼前腥羶的rou柱,兴味盎然地问。
徐彪瞇起眼,满脸饜足地享受着宋于卿的口技,哼笑一声道:「大概,只剩下这、么一小节指头吧!」他比出了自己粗短的小指。「地下室的宝贝们已经饿了一段时间了。」
天魁堂的堂主有着江湖上人人皆知的奇怪癖好—喜欢豢养各式各样的兇猛野兽。他在地下室闢了一座饲养场,专门饲养rou食性的兇猛野兽。堂内如有手下不服他的指令,或是未达成他指示的任务,惩罚往往也是成为地下室兇兽们的一顿大餐。
可想而知,被他姦yIn到失去意识的凌鹰,最后的下场就是被他丢进地下室,成为徐彪宠物们的一顿餐间点心。
「恭喜你啊!即将成为青帮帮主了!」宋于卿挑起眼尾来看他,那与他母亲神似的美丽容貌不管看了多少次,都让徐彪觉得目眩神迷。
徐彪、宋玄,和宋玄的妻子,其实是青梅竹马。他与宋玄爱上了同一个女人,但那女人最后并未选择他。他虽然屈居于宋玄手下,但其实从未真正服气过他—也许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失恋的缘故。没想到因缘际会之下,宋玄的儿子找上了自己,而且,臣服于自己......无论是身体,或是心......这让他觉得:至少在这场战役上,他在某一方面,终于赢过了宋玄!
尤其每回干宋于卿,他沉溺于性爱的魅惑表情,总是让他生出自己正在与初恋情人交合的错觉......那名他曾经眼睁睁拱手让人的女子,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身边,躺在自己身下,张开双腿,为自己所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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