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捆着手脚舟车劳顿,又被他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能合眼了,结果男人把她死死揽在怀里,生怕自己跑了一样,不是一会儿胳膊压上了她的脸,就是一会儿大腿压住她的肚子。
之南欲哭无泪,他的手还始终放在她的nai上,迷糊中还在轻轻揉捏。
听外面有人活动的声音,之南被吵醒了,男人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到了身下,嘴唇随即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之南感觉到他下面的烧火棍又坚硬了。
“你还没弄够啊!你是不是驴!”之南没好气地啐在他脸上。
“你说是就是吧!”
忽然外面有人敲门,“将军,有军务。”
一个利落的男子声音传了进来。
将军赶忙翻身下床,随手披了件衣服出去了。
之南好一阵庆幸,感谢这个来的恰好好处的军务,解救自己于危难。
结果没过多一会儿,男人又返回了屋子里,之南连头也没回,听着男人摸摸索索地穿戴整齐,走之前还不忘摸一把她胸前的nai子。
“之南,我出去几天,谢校尉留下来。”
即使心里纳闷他什么时候打听自己叫什么了,但还是毫无反应,背对着他躺着,用沉默给了他最大的回应。
男人丝毫没生气,转身出门了。
要出去个几天,看起来自己能松快一下了,趁着这个机会想一想自己的后路。
墨菊走了进来,“夫人,要不要吃点东西。”
“吃!”之南心情大好,坐了起来,准备大吃一顿,把这几日的亏空都补回来。
结果刚要下床,就发现全身像是被人暴揍了一顿,每块肌rou都在强烈的发出抗议,大腿根酸地动不了。
“帮我一下,我起不来。”之南捂着酸痛的大腿求助。
墨菊赶忙走过来扶住她,“夫人您别动了,我拿过来。”
她能听到昨夜的动静吗,是不是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之南又觉得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实在是自寻烦恼,逼迫自己不要再往下想。
可一时又找不到什么话题能支开一些注意力,看着墨菊忙碌,她突然问道,“你们主子到底多大?他怎么这么年轻就是将军了。”
墨菊被突然的问题弄的有些搓手不及。
“将军年二十,那还不是我们将军英勇过人,战功无数嘛。只不过这地方实在有些艰苦无人问津,要是在别的地方,将军肯定不只现在的地位。”
之南突然回想起来他小臂、后背上的伤痕。
“他都二十岁了才刚娶亲?”
“对啊,将军的父亲原也是奔走了大半辈子的武人,父亲母亲都去了,没人Cao心才给耽搁了,还好这次遇到夫人您,将军终于算是可以踏实了。”墨菊娓娓道来,把一碗看起来没什么食欲的粥摆到之南面前。
之南突然与这个才相识几天的人有种共鸣,继而又赶紧将这个念头赶走。
什么将军,什么父母早亡,什么买她来做正室,他依然摆脱不了yIn贼的德性,想到他就满心的厌恶!希望他永远别从外面回来才好。
“这儿这么艰苦,你一直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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