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几乎是尖叫的呻yin被卡在喉咙口的舌头堵住,漂亮的弧线再一次出现,将双ru向宽厚的胸膛挤压上去。
粗粝的拇指却没有泄力,而是在Yin蒂周围打着圈,高强度刺激后是让人不上不下的难耐,许京寒比顾梨安想象中还要了解她这副身体,不管是力度还是节奏,都足以让她沦陷其中。
唇齿交缠,悱恻缱绻,被绳子捆绑并拢的双腿好似主动夹着那只手,不肯放他离开,而Yin蒂受到刺激后的翕动,则像是在不断索求更多,更多。
许京寒自然是一一满足。
粗粝的大拇指不断回来摩擦,顾梨安很快就抵达了Yin蒂高chao,花瓣下的甬道不断收缩,不断吞咽,却因为什么也没吃到,让女孩的双眼雾气缭绕。
许京寒直起身,凝望着。台面上的女孩长发散落,呼吸急促,那不断起伏的ru尖上还挂着他刚刚射的Jingye,随着动作在向下滑。
他又硬了,硬得发胀,就好像刚刚从没有纾解过一般。
等许京寒解开了绳子后,女孩的眼神依然是雾蒙蒙的,还有些高chao后的魂不守舍。
于是,那两条腿就这么轻轻松松被拉开了,展露出裙下shi透了的内裤,随着xue道里的收缩,偶尔会陷入花瓣里,就像戴着面纱的少女,在欲拒还迎。
让人忍不住揭开面纱,一探究竟。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内裤边缘往一边拉去,水淋淋的花瓣就这么展露在许京寒眼前,是淡淡的粉白色,甚至比他以前第一次见时还要生嫩,让他生出了将它干红干熟,打上标记的恶欲。
七年间,每次出差回来,顾梨安都难免被做到昏睡过去,自然不知道男人事后将她抱到浴室里清洁时,总是会独自欣赏她身下的隐秘。
最初的娇粉色,在他的不断浇灌下,散发出成熟的妖艳,越来越深,越来越红。那两片花瓣完全盛开着,展露出被他干到合不上的花洞。
从里到外都带着他的标记。
那时,许京寒才真切感受到自己是拥有她的。
那是他卑劣的,无法见光的占有欲。
外表无欲无念的人,内心却充斥着暴戾与占有。无数次压抑,无数次远离,不断克制,却岌岌可危,在触碰后难免失控。
他想要没日没夜的侵占,想要将她一点一点化为己有,可最后,男人却坐上第二天早晨的飞机。
好像这样就足够了,但这样真的足够了吗?
顾梨安眼神失焦,忽上忽下的快感让她的神经末梢不断被刺激,久久难以平复,直到顾梨安终于听见许京寒的声音,不再清冽,而是深沉:
“安安,我要插进去了。”
嗯?
什么就要插进去了…
疑惑的女孩望向站在她双腿之间的人影,她看见自己的双腿被拉开,折迭,压在胸侧,她看见再度昂扬的硕大抵在了她的会Yin一点点往上,她看见微弱的紫色灯光下熟悉的面孔,冷静从容。
粗大,灼热,坚硬,在她的两片花瓣上不断摩擦,将两片花瓣碾到七零八碎,耷拉在两侧,被迫展开那几乎看不见的幽径。
那么小,小到如同一条细缝。
那么大,大到能把嘴角撑破。
饶是上辈子经历过一次,顾梨安也忍不住退缩,颤音尤为可怜:
“别…进不去的…太大了…”
推进,一步一步推进,小小的细缝却是chao水汹涌的源头,那么黏腻,那么shi滑,那么温热,那么迫不及待的吮吸着马眼上的ye体。
看起来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所以许京寒没有后退,而是继续前进。虽然缓慢,却不容抗拒。
马眼贴上了小缝,顺着每一次收缩,试探性用力。
但还是太紧太小太窄了,还未开苞的嫩xue,还未成年的妻子,许京寒远没有顾梨安看上去那么轻松。只不过他总是不形于色,收紧腰腹,用那似乎冷淡的声音低哄:
“安安,放松。”
“呜呜呜…会痛…真的太大了,进不去的…”
“痛一下,就舒服了。”
暗紫色的灯光勾勒出的曲线更加诱人,犹抱琵琶半遮面。许京寒的声音有些暗哑,顾梨安没有发现他隐在碎发之下的汗意,只能听见榜上有名的“渣男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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