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英竖起耳朵想起温容刚才说是让何方来学习床第之事,只是自己太激动,眼里全是恩人,自然没心力去思考她的话,见恩人浑身环绕阳气以为是要行採捕之事,莽莽撞撞扒着她翻云复雨。
落英以前在庙中生活一段时间,自然知晓何方,见温容与何方关係亦师亦友,故未曾想过何方会是她从小养起的“面首”。
也是,何方虽然身患残疾是为天盲,但从小便有美人胚雏形,眼下倒是长成俊美雅致的少年郎,落英下意识摸上脸侧反复摩娑着泪痣,觉得自己似乎长得太艳俗,手指还堵在xue口:“原来恩人是要调教『男人』。”
“我”温容抿着嘴,现在这种情形,再多的解释都是藉口,好想挖个坑把头埋进去。
“何公子,你过来些,我教你罢。”落英也是个热心的,他打了招呼让何方拉着尾巴走到身前。
无论有多少色胆,现在也吓没了,这种状况她是没想过的,急着解释,一张嘴却说不清自个儿在打架,还咬到舌头,摀者嘴闷声直摇头。
不知道落英是如何理解她这副抗拒的模样,只听他说:“恩人请放心,我虽然经验少,但不妨我懂得多,交欢之事狐族生来便知,你看何公子从刚才开始就憋得难受,这种事儿比起口头传授,不如亲自上阵学得快,因为女子在房事上多言不由衷,容易影响何公子学习判断,还请恩人暂时莫出声,将身子交给我便好。”
温容:???
然后温容瞪着眼眶,嘴里就被塞了条尾巴,不断发出闷声想叫停,一口下去,嗑得牙疼。
落英将手指抽出来,惩罚似捏花株,对于她又咬尾巴的行为很是不满,熟知她床品不好,怕她不安分故将尾巴紧紧绕住她全身:“尾巴上做了些小手脚,恩人是咬不下口的。”
落英思考要从哪里开始教起:“何公子可知晓男女之间的差异?”
“温姐姐向我说过大概。”
于是两个人倒是聊起来了,为避免温容浪费阳Jing,落英将性器插回xue儿,后入姿势顶得更深,一下子就戳到花心,任温容在怀中不断“呜呜嗯嗯嗯嗯!”
简单了解过后落英明白温容为什么要带何方上青楼,他让何方坐得更近些,还让何方上手触碰温容的身体,碰到哪处,他便讲解哪处。
“这是女子的ru房,恩人的ru儿生得美,浑圆饱满,一手难以掌握,抓取时彷彿能陷进去rou里,真的”落英本该不会对这些yIn言秽语有反应,但想起刚才情慾流动,难免把持不住,疲软的性器逐渐甦醒,注意到自己跑题赶紧拉回来:“这儿,你可以用力抓,但五指不可出力,否则会抓疼恩人,你可以用手掌收拢去搓揉。”
何方善于音律,手指非常灵巧,无论是什么乐器在他手下都能奏得巧妙传神,这双手得到指点,按着落英的话,收拢五指拢住ru儿,绵软的水团在掌心任意把玩。
“对,就是这样,你做的非常好,恩人很喜欢,下边的嘴儿正兴奋咬着我的阳物。”落英嗓子越发沙哑,花xue缴着他的性器,让他有些难受,环在腰间的手紧了几分,他将下颚搁在温容肩上,她身上檀香味更重,是长年沉浸在庙宇间,是圣人身上才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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