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恭喜老黄家喜添新丁,请英雄的母亲黄小善女士出列接受四海八荒的朝贺!
黄小善顺产后在医院住了壹周就带着丰收的喜悦打道回府,黄宅被壹片祥瑞笼罩。
她靠在床头袒胸露ru给孩子餵nai,七夫坐在床边将她们母子围在中间。
四爷爬过去指尖戳戳婴儿蠕动的脸颊,感觉非常新奇,这个玩意儿就是在她肚子裏从无到有生出来的。
别说他,黄小善自己都还云裏雾裏呢,明明昨天才18岁,今天就生儿子了。
四爷搂住她,脑袋埋进她的脖颈裏磨蹭,撒娇问:“我不是家裏最小的了,黄鳝还会最疼我吗?”她身上都是nai味,真香。
六夫各往不同方向翻白眼。
黄小善哭笑不得,横着眼嗔他:“当小爸的人还跟儿子争宠。”
“小爸?”四爷嫌弃地瘪嘴,“我不要当,把我叫老了。”
“由不得妳不要。”nai餵得差不多了,她拔出ru头把小崽子放到婴儿床中,问他们,“妳们谁要喝,我有点涨nai。”
四爷近水楼臺,率先叼了隻ru头贪婪地蠕吸,喉结壹上壹下滚个不停。
柴泽这个jian商隻比他慢壹步含住另壹颗ru头,单掌握住坚挺的大ru房揉捏,不用吸,ru汁就直接射进口中。
“餵,这边儿子刚吸过没有涨nai啦!”黄小善抗议无效,妥协在他的虎口下,手抱着胸前的两颗头颅,脸颊散开淡淡的红晕。
他们的奔放让裴远呆滞。
三爷碰碰他:“还不习惯吧。”
裴远脸红,磕巴说:“有、有点。”他进门时小善是个孕妇,尚未见到他们对她有什么过于出格的狎弄。
三爷壹副过来人的语气:“多见几回就习惯了。”
啧啧啧,妳现在了不起了,都会带新人了。
苏爷壹眨不眨凝视婴儿床中喝饱就睡的儿子,两隻小手红红的,像老鼠的爪子,捏在胸前。
在娘胎裏的时候挺嫌弃他的,出生后发现还不错,眼睛很灵动,像他娘。
黄小善抬脚推推他:“儿子名字想好了没?”
“伯亚。”他把食指戳进儿子捏成壹团的手中,感受到他收起小手抓住他的手指。
朝公子居然在他脸上找到柔和温馨的感觉,他心想是父爱吧,不由自主恶寒了壹个。
“‘伯亚’太简单了啦。”黄小善很不满意,“我要叫他‘风暴降生、不焚者、七国君王、疆域守护者、打碎镣铐者、龙之子伯亚’!”
苏爷下令:“控制她看电视的时间。”
六夫齐喝:“遵命!”
黄小善比着手指小声逼逼:“不看电视我会无聊。”
裴远说:“工作室积了很多案子,我壹个人画不过来。”
黄小善把头壹仰,装死。
近横出声提醒霸占她两座ru峰的男人:“妳们别吸光了,伯亚醒来还要喝,婴儿需要不断地餵nai。”
两人最后吸壹口才罢休,四爷舔舔唇,打了个nai嗝。
两颗ru头被他们吸成葡萄大小,看得众夫胯下壹阵火热。
黄小善肚子壹空,花花肠子就开始萌动,色迷迷把七夫壹个壹个看过去:“妳们把衣服脱了给我摸摸。”她刚生完孩子几天,子宫还没有完全恢復,不能做爱,但看看摸摸总可以吧。
“黄鳝,妳坏!”在这种事上四爷永远冲在人民的最前线,两三下就把自己剥个Jing光,跪在床上挺起鸡巴,“还不快摸我!”
裴远几年前见过壹次老么的裸体,时隔多年再次见到,依然会被他完美无缺的裸体闪瞎了眼。
大家都很习以为常地宽衣解带,他慢壹步也脱了。
七个裸男跪在床上挺起鸡巴包围着中间的黄小善,让她壹条条摸过去,好像邪教现场。
七条鸡巴毛色不同、毛量不同、粗细不同,连gui头和外皮的颜色都不同,有的白点,有的黑点,把黄小善都看shi了,猛咽口水,壹个个gui头吸过去。
妳们这些无良父母真是够了,旁边还有壹个才几天大的小花骨朵啊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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