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凉风吹过,黄小善搓搓手臂,心想什么杀手组织,杀手呢?都死绝啦!掏出手机给展风打电话。
展风正跟班杨在室内校场上对打,场外响起老婆的专属铃声,他向班杨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跑到场外拿起外套掏出手机接听:“妳们这么快就谈好了?”没打炮?
黄小善反问:“妳在干什么气喘吁吁的。”脑子不由自主蹦出索菲亚的两坨巨ru。
展风的思想没她那么龌龊:“我以为妳们会谈很久,就和班杨来校场切磋身手。”跟她说了校场的位置。
黄小善哦了声,边往校场方向走边唉声嘆气:“我被小鸡巴赶出来了。”
展风挑眉:“他辱骂阮颂在先,脾气还那么大。”
“也不能全怪他,再怎么说我也不能动手打他,唉,冲动是魔鬼。”黄小善后悔伤害了老么。
“妳呀,‘慈母多败儿’!”他披上外套,跟班杨招招手,走出校场站在外面等她,“以后可不能把宠伊米那套用到小崽子身上,否则妳在他面前会失去壹个母亲的威严。”
看看番外就知道三爷是多么的睿智!
“儿子的教育还早,妳先帮我解决眼前的难题啦。”
“怎么帮妳?军队裏可没教我怎么哄发脾气的小老公。”展风莞尔壹笑。
“妳在幸灾乐祸?我看见妳了,妳等着!”她挂掉手机就转起飞毛腿奔过去,扑到展风背上揪他耳朵,“幸灾乐祸,嗯?挖苦我,嗯?妳,还有家裏的几个,组团看我们三个撕逼。”
几年住下来,从前互看不顺眼的几个男人也培养出了某些共同的兴趣爱好,比如看壹家之主和其他房掐架。
展风笑笑,不与她打嘴炮,背着她在草坪中间的人行道上散步。
黄小善嘴欠,往他耳洞裏吹热气。
展风在前面啧壹声,叫她在别人的地盘上嘴巴放老实点。
黄小善会听他的话就不叫黄小善了,尖着嘴吹完左耳吹右耳,舔壹下耳廓再钻壹下耳洞 ,花样繁多。
展风被她闹得热气上脸,放下她改抱在怀裏“以牙还牙”。
还说要在人家的地盘上老实,妳随便说说,我们随便听听。
四爷站在高楼上瞪着底下两个当庭拥吻的狗男女,恨不得跳下去手刃他们!
愤怒之后又止不住心酸,扑回到床上砰砰捶着枕头:这裏是我的“娘家”,要背要亲也是我来,轮得着妳吗!
刚才他确实在某人的赔罪声中睡着了,不过她的声音停下没多久就醒了,开了条门缝偷看外面,居然没看见她的人,再然后就从窗户看见底下的狗男女!
臭乌gui,臭王八,跟妳的时间壹久就开始对我没耐心、敷衍我,妳最好死得越远越好。
傍晚时分,黄小善跟人家借了小厨房,拿厨房中现有的食材仔细做了顿晚饭,叫展风好好吃着,她要端上壹些去老么的房间。
展风以吃瓜群众的心态猜测:她这是要改变战术打温情牌?
他自始自终就不担心他们俩,难道18岁就跟了她的男人还能跟她恩断义绝?老么就是想多磨磨她罢了。
他盛了晚饭,端到小厨房外面的大食堂随便坐下来吃。
大食堂的前身是礼堂,名副其实的大,天花板贼高,餐桌是哈利·波特式的长桌。
展风今天没在城堡中看见的杀手,壹到饭点全涌进食堂,那股铺天盖地的无形血腥味熏得他食不下咽。
普通人闻不出杀手的血气,但他怎么可能闻不出,这种时候就很希望自己能够感冒鼻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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