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和黄小善母子壹起坐在游戏房的软垫上,小崽子在她们身前入迷地拚装乐高积木,拚的是壹艘壹米多长的航空母舰,舰身已经被他拚得七七八八。
黄小善被锦衣玉食的生活腐蚀了几年,已经蜕变成壹个庸俗、低趣味、每天老公儿子热炕头的贵妇,看着儿子说:“他最近痴迷拚乐高,几个爹就玩儿命的给他买,地上那艘破船他昨天开始拚,拚的时候还要求我全程作陪,说什么要壹扭头就能看到妈咪。都说他脾气像我,我寻思着我小时候也没这么霸道呀!”
乔南好笑地拆她的臺:“妳怎么不霸道,哪个老公要多跟外头的女人说壹句话,当晚就得被妳弄死在床上。”
壹把年纪的黄小善娇羞地捶他壹下:“我哪有那么勇猛?顶多弄个半死不活。”
乔南白她壹眼:“弄到半死不活才销魂是吧。”
黄小善向他抛去壹个“妳真懂”的眼神,附耳小声问:“妳脱处了没?”
乔南没好气地推开她,蚊蚋说:“没有。”
黄小善仰天嘆气:“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谁想得到壹个开两家大保健的美女老板居然快奔三了还是个雏儿。”
要说这对闺蜜思想的骯臟程度,可谓不遑多让,却走向两个极端。
黄小善十八岁就已经是个被男人轮Cao过的残花败柳,乔南快三十岁了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男,更别说他整天被情趣用品环绕,经常出入壹些声色场所推销他的大保健。
这个时候说他是个雏儿,也就只有闺蜜黄小善会信。
“小南,妳老实告诉我,妳的鸡巴是不是翘不起来?”毕竟当了那么多年女人。
乔南咬住下唇,啧壹声:“在孩子面前妳能不能别口没遮拦!”
“没关系,我跟他们做的时候经常被他撞见。妳快点说呀,是不是女人当久了,那根东西翘不起来?”黄小善步步紧逼,两眼发光,比起关心朋友,更多的恐怕是吃瓜群众想听八卦时的兴奋心情。
“妳就是想听我的笑话。”乔南还能不知道这个死人的死德性,“我的东西当然没问题,每天睡醒都有晨勃。”
“既然没问题,那妳赶紧找个女人或者男人开荤呀,妳要当壹辈子老处男啊!”
乔南眼光转暗,苦涩地说:“我不喜欢女人,不能找女人;我也不喜欢同性恋,不想找同性恋;这几年当然也有几个让我心动的正常男人,可交往壹段时间后我又没有勇气跟他们说实话,怕伤害他们的感情,最后全都不了了之……”说时眼眶发热,红了壹圈。
黄小善心疼地搂住他:“妳拖到现在还是个处男能怪谁,就怪妳自己死心眼又瞻前顾后!妳就听我的,下次遇到喜欢的男人,直接迷晕拖到床上先爽他壹把再说。”
乔南破涕为笑:“女土匪,有八个老公思想还敢不端正。”
“我思想还不端正?!我壹身野性都被他们磨得壹干二凈,现在乖得像隻小猫咪,五岁的儿子天天爬到我头上拉屎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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