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萧尘五岁有余,在冼春宫中追在皇后屁股后面,扯着她的袖子问:「母后,为什么要把嫣然姐姐送到父皇那里啊,那我以后岂不要叫她娘娘了嘛?」
萧尘有点不开心,因为又少了个知心大姐姐。
皇后蹲下身摸着他的脸颊,凤仪殿里冷冷清清,熏香袅袅遮盖着她稍有落寞的情绪。
「尘儿不想天天都看见姐姐吗?」
「想,可是……」
「尘儿是不喜欢父皇这样吗?」
萧尘鼓着腮帮,无可奈的点点头。
「母后也不喜欢,可是父皇是皇上啊,天下之主,谁又能反抗呢?」
「况且我的尘儿以后也是要坐上你父皇那位置的,如果尘儿不喜欢,那以后就不学父皇那样。
你要保重自己,万一哪天尘儿有了喜欢的女孩也可问心无愧的道一句『我值得你喜欢』。」
「知道吗?」
「我记住了,母后。」
……
萧尘对于自己孝贞皇后的记忆已经不是很深了,连她的面容都已记不太清。
虽然皇家祠堂里有她的画像,但萧尘看着总是觉得那画师不行,没画出先皇后的两分Jing髓,令他无论怎样想都想不起自己母后的样子来。
可是唯独这句话,他记得很深很深。
问心无愧的道一句:我值得你喜欢。
那日的早朝之所以结束的那么早,是因为萧尘在下面站着,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全是昨夜身下那女子的模样,他的鸡巴上前就一嗯一嗯的。
rou棒已经在朝堂之上就翘了起来,幸好官服宽大看不甚明显。
太子殿下想来随心所欲的人,这会儿该怎么办呢?
他先是眼神虚弱的直视着龙椅上的皇上,接着手一撑,抚着额角就要倒的样子。
后面的小宦官赶忙接住他,吓得不轻:「殿下?」
皇上这个年纪跟着京里那些大官豪绅一样留起了八字鬍,不过皇上的八字鬍修的比较有型就是了。
「尘儿,怎么了这是?」刚刚那一眼望得他心惊胆战,生怕他出了什么事自己去后不好跟先皇后交代。
自己不是前段日子已经下旨将本是恒儿的王妃赐给了东宫作太子妃,这又是咋的啦。
萧尘无力答话的样子,虚脱极了,可别当别人真看不出来他一点也不苍白还饱满红艳的嘴唇。
萧尘这自是做给父皇看的,管它真不真。
已是兵部尚书的苏勾玉上前一步禀道:「回皇上,太子殿下这般或许是在江州县受的伤还没痊癒,现在给復发了。」
年前皇上派萧尘去江南南面十县走访一趟,本意是想让他多历练历练,谁知他将人家习太傅回家祭祖的女儿给抓回了家。回京还叫他赐婚。
皇上甚是头疼,这人家姑娘是一早就订好的恒王妃啊……
那时的萧尘拱手立在下面等他下旨,然后大太监元生拿着拂尘弯腰从旁边也过来了,望了太子殿下一眼露出佩服的神色来,对皇上耳语道:「皇上啊,那习家小姐被嬷嬷们一查已经不是……」
这后面的话不用说他也能猜出来了,再看一脸乖巧的站在下面的儿子,罢了,罢了,这都煮熟了米饭吃完了才问别人要不要吃,他这个儿子啊。
当时在江州县的时候萧尘是不大不小的受过一次伤,在船舫里贪欢时被刺客放箭透过船帘簇伤了他的胳膊,割下了一道深痕,血淋淋的。
不过这苏勾玉也真是能吹啊,箭簇就划伤了胳膊,这都过了三个月了,还没能好?
皇上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吩咐来人扶殿下回东宫,又挥手赐下珍宝稀药无数,这几日也不用上朝了,只盼他早日把身子修养好。
苏勾玉走回位置上,前头的习睿习太傅转眼瞪他:「这小子受的什么伤,你我不晓得,到今日还能復发?」
苏勾玉拍拍他的肩头,又把手揣进袖里:「太傅呐,这殿下回去为了谁你不是也知晓吗?」
习睿不说话了,哼一声转过头去。
这臭小子,大气没吭一下就拿着圣旨娶走了他家闺女。
还想让他对那小子好声好气,想的倒是美!
萧恒站在前面听着这后面的窃窃私语,他就站在萧尘旁边,他刚刚可看见了,哥哥胯下那支起的帐篷。
萧尘到了宫外就直接撇了众人,毫无病弱之人的自觉牵起一匹马便火急火燎的往家赶了。
东宫另设于皇城街道南面,和恒王府相对而落,只是东宫的大门更靠近皇城的方向。
萧尘一入府,就是朝着太子妃的院落而去。
园中多植草木,奇花异草不尽,赏心悦目。
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倒是逍遥自在的坐在那里吃着糕点,连他回来了都没发现。
哪还忍得住,没上前扒了她的衣服都算好的了。
一路抱着她往寝殿去,一边吞食它口中尚未嚼咽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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