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氏vs李彩娅
窗外的雨势减小,敲打在车顶上依然劈啪作响,单调声音的特定频率让人不禁昏昏欲睡。
沈蔓依然如初生的婴孩般赤裸,却不见任何羞赧,蜷在男人结实的臂弯里舍不得入睡。手指在古铜色胸膛的旧伤上辗转,一笔笔勾勒出曾经血rou狰狞的模样。
情事后特有的静匿气氛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蔓延,高chao后的男人难得卸下防备,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餵,”感受到对方鬆弛的情绪,沈蔓哑着嗓子开口,“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男人没有看她,翻身从前座上摸出包烟,轻轻抖了抖,用牙衔住一根,“现在问这个,你不觉得有点晚?”
他用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打火机把烟点燃,瞇着眼吸了一口,随着薄唇轻启,浓烈的烟草味道立刻在车厢里弥散开。
说来奇怪,沈蔓认识的人里几乎没有会抽烟的,她原以为自己也不喜欢这刺激的味道。只是到了他身上,似乎什么都变得合情合理、可以接受,甚至平添了几分与众不同的魅力。
果然是被Cao傻了,女孩暗地里咬碎一口银牙。
听到磨牙声,男人在她头顶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军车后排,男女四肢交迭、肌肤相亲,温暖的气息在唇齿间流动,营造出一份无法言说的亲暱。常年部队生活训练出的敏感神经不再紧绷,甚至有心开开玩笑:“你经常跟不认识的人上床?”
肤若凝脂眉目如画,正是青春最好的年月,她身边最不缺的应该就是追求者。在刚才近乎狂野的性事中,对方也足够放得开,不可能是那种视贞洁如命的禁慾者——若真如此,恐怕还会有些扫兴吧。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轻笑出声,侧头吸了口烟。
反问、质问外加嘲笑,沈蔓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愈发肯定这人的傲慢是烙在骨子里的,自己释放的所有善意都会被视为主动示弱。
儘管无比留恋那份炙热的体温,儘管心中有个声音劝她:“软弱就软弱吧,有什么打紧?”可正如对方理所当然的傲慢一样,沈蔓的“作死”Jing神依旧毫无悬念地取得了胜利。
翻个身,她冷着脸拾检散落在车厢各个角落的衣物,嘴里嘟嘟囔囔地催促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你想要去跑那20公里?”男人侧着身子,饶有兴味地看过来。
沈蔓回头瞪了瞪他,既要表白自己的坚定态度,又想藉此形成威慑,让对方知难而退。然而,刚刚从情慾中恢復清明,一双迷蒙大眼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反而更类似于某种形式的撒娇或勾引。
只见那对鹰眸里的光暗了暗,男人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标准的擒拿术将她压制在自己身下。沈蔓尚未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便已经完全处于被动状态。
男人淋过雨之后,也把衣服全部脱掉,此刻与她之间没有任何隔阂,属于名副其实的“赤诚相待”。
儘管经过军训几日来的Cao练,沈蔓也有些晒伤,露在外面的地方已经在由红转黑,不再像之前那样光滑细腻。但是,和对方一身均匀的小麦色皮肤相比,依然算得上“吹弹可破”。
一深一浅的两具身体紧密相贴,色调上形成截然不同的反差,对视觉造成衝击的同时,也让彼此心中那蠢蠢欲动的小想法再次捲土重来。
男人垂眸按灭烟蒂,动作舒缓地吻上小巧可爱的ru尖,彷佛笃定自己的提议不会被拒绝,头都没抬地低声说:“跟我再'练练',就算体能合格了,嗯?”
被箝制的那一刻,沈蔓便预感到事态的发展,可听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掺和着刚才那股莫名的怨气,还是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
“那当然??”男人猛地一个挺身,插入尚未干涸的甬道,就势将瞬间绷直的女体紧紧搂住,任由那团雪白嵌进厚实的怀抱。两人胸前最敏感的地方彼此摩擦,激发出酥酥麻麻的快感,蔓延到尾椎骨,继而直袭入脑,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忘掉了接下来地调侃,只好本能地开始抽插、咒骂着有感而发:“嘶,真他妈紧!”
反弓着身子,无论心底如何抵触,无论感觉如何委屈,却依然不得不被这慾望裹挟,一次次地沉沦,一次次地妥协。
沈蔓惊讶于自己的适应能力,抑或,这就是所谓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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