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袋耷拉松垮,颧骨周围长了大大小小老年斑,眼神却依然犀利黑亮,“肯定是哪个家族暗自建立了研究基地,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挖的都是院里的核心,这能耐不小。”
陈雾垂头扶了扶眼镜。
余老在办公桌上四处翻找,翻出一盒不知道过没过期的草莓味小饼干吃起来:“多半不是待遇的问题,怕是被捏住了把柄遭到了很致命的威胁。手段脏,不是一般的脏。”
也联系不上了,秘密基地做研究去了。
陈雾静静地站着。
余老用慈爱又寄予厚望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关门弟子,院里培养过太多人才,要么出国深造不回来了,要么成了某个家族的专用培育员。
“小雾,你以后会待在院里,”余老瞧瞧他脚上的布鞋,不动声色地探底,“还是去给某个家族服务?或者出国就业?”
陈雾没有迟疑地说:“我是跟晏为炽一起的。”
余老:“……”
还没出师呢,就不能说点话哄哄老师。
“而且学校希望我毕业后留校。”陈雾说。
余老这下不干了,他二话不说就让陈雾出去,抄起手机打爆林科大老校长的电话。
才大二就提这个,小算盘敲得可真急啊,都不跟他这个老师打招呼,卑鄙无耻没皮没脸!
晏为炽放假回国的时候,陈雾已经在第7小组干了几天活。
一个有时间了,一个还是没时间。
晏为炽起大早打豆浆,豆子是村长自家种的,原生态。他还加了一杓糯米,打出来的豆浆更香稠。
陈雾在洗手间的休息区泡脚,手指戳着手机上的俄罗斯方块打发时间。
方块速度加快,陈雾专心点击着,手机上突然来了电话。
陌生号码。
陈雾想挂掉,不小心按了接听,那边不是推销,是异样的寂静。他问道:“请问是哪位?”
听筒传来一把粗糙的,像是有沙砾摩擦喉咙的嗓音:“我是赵阔。”
陈雾微愣:“你好。”
“小鱼有没有联系你?”赵阔开门见山地问。
陈雾说:“没有。”他补了句,“自从刘主任辞职后,我跟她就没见过面了,也没通过电话。”
“嘟嘟嘟……”
挂了。
陈雾泡在木桶里的脚互相搓搓,他打给刘叔,说赵阔找刘主任找到他这里了。
“喔,找你了是吗,找你干什么,吃饱了撑的遭人烦,” 刘叔还在睡懒觉,脑子不是很清醒,“两人不都分了吗,我闺女一个人旅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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